我认真的回忆,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跟着教授和师兄搞课题常常不准时吃饭。
于是我点点头,认可汪大夫的话。
“少食多餐吧,不过还是建议你上医院用仪器做做检查,那样确定性更高,吃要什么的也更对症。”
我其实不喜欢去医院,在那里见证了汪妲家里人的离世,本能的排斥,而作为了汪妲本人,居然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学了医。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时不时吃一两颗,陆礼帮我把剥好壳的开心果放我手里,“怎么了?没胃口?”
我笑着摇头,“不是,就是在家里吃得比较饱,这会儿吃不下。”
陆礼不作他想,直接握着我的手左手手掌盖在我的手掌之上,然后右手握着我的手背一番,那一小捧开心果又回到他的手里。
小南盘腿坐在地毯上,因为控制体重,只选了几样果脯,还是含维生素高的。
关悟还贴心地泡了一壶红茶。
李奶奶家的电视机是个老式的大背头,虽然数码电视机已经普及,但她依然保留了它。
屏幕很小,画质也不好,但却有一股岁月的痕迹。
电影频道放着成龙的武打戏,经典动作不断重现。
陆礼觉得挺有意思,建议去他家的家庭影院看。
毕竟他的家庭影院每隔几年就在升级。
不是换了投影就是换了幕布,要不是就是换了舒适度极高的躺椅沙发。
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异议,于是我小南顾好自己,陆礼和关悟把食盒和果脯端着,我们又齐齐地转战陆礼家。
王阿姨不在家,听说是和傅叔叔的家人出门旅游去了,再过两天回来,赶在春节前回来。
陆礼家和往常一样冷清,和李奶奶家是两种风格,一边是中医,一边是西医,连家里的装修都透露着这两派的差距。
我们熟门熟路地往家庭影院的房间走,里面果然又换了样。
沙发换成了宽敞的乳白色,沙发两边是小边几,供放水果和饮料用的。
一进房间陆礼就关了避光帘,随后又打开了投影机,从APP里找了刚才电影频道的电影,点击投影播放。
灯光关闭,房间黑暗,加上这间房专门做了隔音处理,环绕的立体声和在电影院没什么两样。
我们默契地四个人分配好位置,陆礼和关悟坐两边,我和小南坐中间,然而我的左边又是陆礼,小南的右边就是关悟。
我们恣意的靠着,懒散地像是回到了童年,我时不时想要喝水的时候,就倾身地越过陆礼去拿,久而久之,好像陆礼神色都有些不对。
我当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又一次我压着他伸长手臂去端水杯,他终于没忍住,小声地哑着嗓音悄声道:“想拿什么叫你叫我,你这样子老来回回的动你哥我怕把自己忍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