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突然拽上她的胳膊,“只有死人的话才可信。”
冯安安心凉了半截,正要让系统实现诺言,给个传送门让她体验体验,忽觉手臂上的力量消失,对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地上的人止不住的抽搐,口齿含糊着,嘴里是些听不懂的话语,不一会儿昏死了过去。
是癫疾!
她曾见过别人发作,轻则昏迷,重则会对生命产生威胁。
冯安安从来都不是个热心肠的人,自孤儿院被解散后,她靠着打工勉强交了学费,毕业工作。一路走来,人心冷暖让她早已变得如大多数人一样冷漠。
更何况,这人刚还对她起了杀心,农夫与蛇的故事时常上演,这点轻重她还是懂的。
她在其附近踱了几步,疾步走回自己屋内,用被子蒙上头使自己尽快入睡。
方才的情景一幕幕的回映于她的脑海中,越不去想,那画面就越发清晰。
冯安安甚至怀疑这是系统在作祟,直到小张朦朦胧胧恍若刚睡醒的声音出现,她终于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始终像白日般清醒。
得!去看看他。
冯安安穿好衣裳,在一片漆黑中再次出了门,果然那人还睡在地上,周遭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她尝试着要唤醒他,全是白费力气。
那水应对这人的病有用,她托着盆,将水灌入那人的嘴中。这下,终于是可以安心入睡了。
冯安安伸了个懒腰,却发觉自己的脚腕上多了只手,是地上那人的。
奈何他只有这番动作,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
自己的腿被对方死死拽住,她试图用手掰开,却毫无作用。
咿——呀!
自己是上辈子欠他的吗?
她只得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左腿的脚腕处挂着的不明人士在地上被拖了一路,却还不肯松手。
冯安安此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将对方五花大绑后丢在床下,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醒,日头都已从窗子照进屋里,直刺她的眼皮。
嗯嗯……嗯……
什么声音?
冯安安从美梦中惊醒,忽见床边有个陌生男人,惊慌失措,不由分说上去就是几脚,“你是谁?怎么在我屋内!”
对方嘴里是自己的帕子,她这才记起昨晚是带了个人回来的。
眼前的小生长得还挺俊俏,但心思恶毒,可惜了。
她将那帕子从对方嘴里取出,“喂,小子……”
“你竟敢绑本公子,小心你的脑袋,我要将你五马分尸!”对方一串的话吵得她耳朵疼,忘了自己刚想要说什么。
对方果然是条毒蛇,还是最狠厉的那种美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