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犟归犟,心虚还是有的。
无意识中,四川方言都顺嘴瓢了出来。
“龟儿子!你们那个头儿,昨天已经接受了我们团座的委任。你们是要当逃兵嘛?你们信不信,我们团座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
对于张立宪的威胁,阿译的心中不由一动,脸上露出了担心之色。
张立宪眼看这样说有用,心中不由一喜,刚想继续威胁。
孟烦了走了出来,满脸不屑的呛了回去,“哎吆喂,您当爷门们是雏啊?小太爷跟您打赌嘿,这事要是捅出去,您信不信,您那位团座大人,第一个要收拾的奏是你们!”
话落,张立宪、何书光甚至旁边的几个近卫士兵都是心中一沉,脸上爬满了心虚,人也沉默了下来。
如此藏不住心情的表情,别说其他人,就连豆饼都能看得出来。
一众溃兵们紧张的心情也不由的都松了下来,一脸戏谑地看着张立宪、何书光。
张立宪扫视着一众溃兵们的表情目光,脸色变得阴沉,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心中恼怒:
“这帮该死的胆小鬼,老子都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先跟老子低头认个错,老子不就顺着台阶下来了嘛?还敢嘲笑老子,可恶!当真可恶!不行,老子绝对不能先向他们低头!那样丢的可不止是老子的脸,更是团座的脸!吾宁死乎!”
想到这里,张立宪恶从胆边上生,准备开枪杀鸡儆猴。
他不相信对方真敢开枪,他要赌一把,赌注是自已和团座的脸面!
旁边的莽汉何书光,人虽然莽,但是此刻却比张立宪要冷静的多。
他一直在观察着张立宪的表情,看到张立宪的表情变化,那么久的相处,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已张哥的脾性。
眼看就要坏事,他急忙上手抓住了何书光的手枪,急声说道:“张哥,这件事情是我挑起来的,我想自已解决!”
何书光诧异地看向何书光,“解决?你想怎么自已解决?”
何书光将手中的冲锋枪和马鞭一股脑塞到了张立宪怀里,笑了笑,说道:“这你就别管了,你就瞧好吧!”
吩咐完,也不理会张立宪的反应,何书光转身看向迷龙,抬着下巴挑衅道:“东北佬!敢不敢跟我单挑!谁输了,就要给对方磕头认错!”
迷龙早就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了过来,此时正憋着一肚子火呢,何书光的要求那可是正中他的下怀。
冷眼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算是默认的张立宪,迷龙又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哎,打架是幌子,瘪犊子不会是想趁机打老子黑枪吧?”
张立宪顿时脸现怒意,恨不得直接一枪嘣了这货。
不过,经过一番打岔,他的理智也已经回归,硬生生忍了下来。
何书光可不管这些,向着迷龙挑衅完,便已经开始解手表、松腰带、脱上衣。
只一会儿,他的整个上身便已是脱了个精光。
在院内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何书光非常中二的摆了几个姿势,秀了一波自已的肱二头肌、胸大肌后,向着迷龙勾手挑衅:“来啊!有种过来干我!谁怕谁孙子!”
现场不止迷龙他们傻在当场,内心疯狂吐槽:“这货不应该叫何书光,该叫何脱光、何变态吧?”
就连张立宪等人看得都是嘴角直抽,满脸无地自容的羞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