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婶也脸色难看地说道。
赵营长是他们家贵客不说,也是她看上的女婿。
毕竟,东城四合院啊,是他们这种大杂院人家这辈子都向往的存在。
合作社路口。
周卫国和高晓建回来,一人拎着一瓶二锅头,顺着青砖绿瓦的窄胡同走了进来。
周卫国转脸和高晓建说,“向锋滴酒不沾,今儿的咱们可要让他喝一点下去。”
话还未落,就瞧着合作社门口,拥挤成一团七嘴八舌。
高晓建和周卫国心里都咯噔了下,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怎么了?”两人齐齐的问道。
荷花婶看到自己儿子来了,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倒豆子一样说出来。
“赵营长被陈家的人算计了。”
“尤其是她苗银花,一肚子坏水!”
点的就是陈老太。
听到这话,周卫国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苗银花他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般大庭广众的问,顿时让陈老太没了脸儿。
她要怎么说?
难道说,她把赵营长和她女儿绑到了一个炕上?
陈老太顿时支支吾吾。
周卫国脸色难看,“回大杂院看看。”
是他提议向锋过来看望高晓建
的,要是因此。
赵向锋出事,他真是难辞其咎,更无法面对赵家人。
苗银花想拦着,但是双拳敌四手。
更何况,这么多人连电影都不看了,要回大杂院,这种她怎么拦的住?
大伙走在前面。
薛东来落在最后,他脸色阴沉地看向苗银花,质问道,“银花婶,我就那般让入不了您的眼?”
至于,连陈家的名声都不要了,算计一个头一次来大杂院的陌生男人?
苗银花没说话。
等回到大杂院,当走到西侧屋陈家门口,看着门上那被特意挂着的一把黄铜大锁后。
所有人都安静下去。
“还说没什么?”
荷花婶冷笑道,“这么大一把锁,唬谁呢?”
“苗银花,你真是不要脸啊,人家赵营长可是东城四合院的人,说一句前途无量也不为过,你就这样把他拐到你家了?”
一想到自己看好的女婿被抢走了,她说话越发难听了起来。
“莫不是在你家陈美娜的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