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一二三,猜丁壳。”
两人都没动,林微知道了他的伎俩,脑子里都是他不出她就不出,看谁能熬过谁。
狭窄的洗手间里一时间落针可闻,气氛很紧张。
明明是个小学生都觉得老掉牙的游戏。
林微觉得好笑,可深陷其中。
过了好一会,沈岸妥协了,幽幽地说了句:“我输了。”
林微不知道是刚才神经过于紧绷,才会掉以轻心,落入沈岸的语言陷阱,还是她脑震荡震得脑仁有点糊。
她看到沈岸出了拳头,她立马出了个布。
她赢了,却输了。
应该是要输的,她居然脑袋抽筋,赢了。
“沈岸,你故意引导我。”
她气恼了,才觉得沈岸说的游戏规则有点刁钻,为什么是他输了他亲她,不是赢了亲她。
人都想赢,她才会被沈岸玩。
沈岸笑:“没有。我确实输了。”
他矢口否认,低头要亲她。
林微偏过头不给他亲,他耍无赖,她就耍无赖。
但她偏到这边,沈岸就跟到这边,她偏到那边,沈岸就跟到那边。
他根本没急着非要亲到她,就是乐此不疲地追着她玩。
别人总觉得在沈岸眼里什么都很无聊,只有她知道,沈岸才是真正无聊的人。
她本是气恼的,硬是被他锲而不舍的追逐给逗笑了:“你是不是很闲?你要是很闲我叫陆学长他们过来陪你玩。”
沈岸见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低笑:“我很忙,上班要求解,回家要求爱。没闲工夫跟他们玩。”
林微娇嗔:“这是医院,不是家,你回家去。”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沈岸嗓音低沉舒缓,似有意无意的呢喃。
林微心跳怦然。
他永远不吝啬给她说情话,而他说的情话,她刚好都爱听。
“还亲不亲了?”她扬起小脸,羞涩地问他。
“亲。”
沈岸俯首吻她。
当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所有纽扣时,她就知道又失控了。
沈岸差点乱来,林微忙阻止他:“没那个。”
她问过他几次,他没想跟她要孩子,如果真有了,她怕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