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南察觉到秦负雪眼中波涛翻涌,心中一阵痛快,凉薄的唇勾起冷笑:“你最好说到做到!”
冰冷的离婚协议书砸在秦负雪毫无血色的小脸,锋利的边角割伤了她细嫩的皮肤,一条血痕出现在她的脸上,她被子底下的手紧攥,眉眼带着不甘:“如果跟我离婚是为了跟秦沧姗结婚,那这个字我是绝对不会签的!”
她无比坚决,厉天南脸上爬满阴霾:“离婚的人是你,不离婚的人也是你,秦负雪,你以为什么都由你决定么,你不过就是我厉天南踩在脚下的贱人而已!”
字字阴沉冰冷,秦负雪知道违背他绝对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厉天南冷声后,却是带着秦沧姗出了病房。
病房外,他对秦沧姗柔声说:“沧姗,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而后便是一声冷冽:“徐昊,把里面那个女人给我带回皇家别墅!”
厉天南走后,徐昊犹犹豫豫走了进来,手中却是拿着一副手铐,见到躺在病床上的秦负雪,眼神闪躲。
“为什么?”秦负雪声音虚弱无力。
徐昊将手铐带在她的手腕上,垂着眸子不敢看她:“少夫人,我也是拿钱办事,您别为难我!”
拿钱办事?谁的钱?
她心中疑惑,不觉想到了秦沧姗。
秦沧姗为什么会成为那副狼狈模样,她一无所知,但肯定又是她耍的手段。
但是厉天南信秦沧姗,不信她!
皇家别墅内。
秦负雪四肢被拴着长长的链条,走起路来铛铛作响。
自从上次被徐昊从医院带出来,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她所有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卧室。
每天除了能见到黄妈默不作声地进来打扫卫生,送点饭菜,她就再也见不到一个活人。
秦负雪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至少她也不用见到厉天南。
“哟,秦负雪,你这样看起来好像一条狗,瘦骨嶙峋,是条没人要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