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关切问道:“您还好吗?”
女人浑身僵硬:“没,没事。”
“可您的裙子……”
不等南向晚说完,女人捂着崩线的地方,急急忙忙走掉。
南向晚唇角勾起一抹冷弧,掏出手机给谢振打电话,把名片上的信息告诉谢振:“看样子,有人还没受到教训呢。”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
因为这位不速之客,南向晚忙到很晚,等肚子咕噜叫,她才想起还没吃晚餐,便叫了个外卖。
这时,一辆迈巴赫从工作室外面停下,等红绿灯。
秘书眼尖:“盛总,太太的工作室还亮着灯,听说太太把员工辞退后,暂时还没有招到人,一个人应该很忙吧?”
在看报表的男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冷道:“怎么,你想跳槽?”
秘书悻悻闭嘴。
可过了这个红绿灯,盛怀郁就让秘书靠边停。
秘书还以为盛怀郁要去找南向晚,心里颇感欣慰,盛总懂得心疼太太了。
结果,盛怀郁让他滚蛋。
“我自己开车,安静。”
秘书只好自己打车回家。
工作室里,南向晚认真地量尺,时不时揉揉肚子,小嘴嘀咕抱怨:“怎么那么久,我都快饿死了。要不别送了,给我上坟吧。”
“还知道饿?”
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南向晚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剪刀就这样划过手背,顿时血珠渗出,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她猛地转过身。
原来是盛怀郁。
南向晚气得不行:“盛总,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盛怀郁脸色微变,伸手扯过桌上的布,先给南向晚止血,却把她给惹得惊叫连连:“盛怀郁,你拿的是什么布啊!快放下!”
盛怀郁压根不听,用手里的布给南向晚简单包扎好伤口。
看着白布浸染了刺目的鲜红,南向晚欲哭无泪,一双美眸瞪着罪魁祸首:“你知不知道,为了找这点布料,我腿都跑断了!”
“那么多其他布你不拿,偏偏拿这块?!”
盛怀郁很有气死人的潜质,薄唇轻启:“我只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