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又想走了?”
领头的没时间跟温元姝废话,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又猛地用了几分力气:“回答我!”
他们的目标是骠骑将军府。
跟绣衣卫对上,只是徒增不必要的伤亡。
领头的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识,手上缓缓收紧,温元姝咳嗽了两声,声音中的嘲弄却更重了:“你脑子才不好,都忘了你姑奶奶姓什么了。”
她姓温。
温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
至于这些人,一个都别想逃!
下一刻,温元姝便抽出了发间的发簪,狠狠刺在他腕间。
领头的吃痛,下意识地收回手。
“娘的!”
以为相好来了,就能逃走了吗?!
做梦!
就在他准备再扑上去,断了温元姝逃跑的路时,温元姝却直直往后仰去。
冬日衣衫厚重,可在这凛冽的寒风中,那衣衫却仍显轻盈。
下一刻,女子落入激荡的江水,转眼便被吞噬。
陆乘渊来迟一步,只看见了一人自栏杆上后仰而下。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入耳中,重重地砸进他心里:“姑娘——!”
那些人见温元姝跳江,便知道眼下没了生路的成了他们。
可对于绣衣卫而言,他们这点战力实在不够看的,陆乘渊甚至没有亲自冲上来,只抬手一指,绣衣卫便将他们统统拿下,卸了下巴打断手脚,叫他们再无挣扎之力。
那领头的身手倒是更好一些,大喊一声就往前扑去。
他腕间有光一闪,引起了陆乘渊的注意。
一支眼熟的女子发簪刺在他手上。
陆乘渊脚下一让,避开了他这一刀,紧接着一手取回簪子,一手持刀一挥,便叫那领头的身首异处,头颅骨碌骨碌滚出去老远。
陆乘渊又上前几步,将往栏杆上爬的春花拎了下来,随手甩给祁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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