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边,专程过来探望朱先生的,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
边沐笑着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一听这话,那女的顿时变得警觉起来。
“你哪头的?!
来这儿想干嘛?”
“我是郑轻奎先生的老街坊,也是个中医医生,朱先生这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吗?我过来看看,希望可以帮到你们。
”
“就你?!
快拉倒吧!
你放心,我们绝不调解,姓郑的要是不把牢底坐穿,我改你的姓!
你快走吧!
下回别再来了啊!
否则,我可骂你八辈祖宗了。
”
那女的立马就翻脸了。
“您别生气!
照顾你情绪,咱长话短说,朱先生要是别的病我还真不一定有把握,眼下他所受这种外伤除了我别人还真治不了,您要不信,可以把这家医院的主治大夫请过来,当着您的面,我详细解释一下,他们就知道咋回事了。
”
“切!
看你人长得有模有样的,说起话来怎么这么不着调呢!
吹牛谁不会啊!
懒得搭理你!
快走吧!
”
刚才还残存的一点好感这下全没了,那女的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虽说刚上班没几年,边沐成天待在医院,跟眼前这位比起来,更加刁蛮无理的病人家属他也见得多了,心理上早就脱敏了。
“呵呵……我跟郑轻奎先生非亲非故的,大老远过来无非就是利用休息时间帮个忙,你们这边也是直接受益者,既然你态度这么坚决,那我这就回了,不过,有几句话我得交代清楚,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今天不算,打明天开始,不出48小时,你一准得住院治疗,到时候,你们就花钱雇护工两头照顾吧!
”
说罢,边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病房朝电梯间走去。
闻听此言,那女的当时就愣在那儿了,半晌脑子也没反应过来。
医院电梯使用频率自然比别处要高一些,边沐等了半天,三部电梯没一个能进的。
“等一下!
”
那位朱顶顶的亲属到底还是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