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点烟,浑身裹挟着不可一世的戾气,“直说吧,您的目的。”
紫少成摸着眉毛,自顾自地的点点头,“也好,倒也省去了不少时间。年轻人,把凤卿月交给我,我就放了他们。”
“你在做梦?”傅霆枭省去了称呼,沉眸迸发出浓烈的阴翳。
紫少成的声音低沉了不少,“那该如何是好,你们毁了我的儿子,毁了希尔考的名誉,占尽了便宜,也该让我讨个公道吧。”
他笑着说着,然后拿出电话,“说说吧,那边什么情况。”
对面的人似乎冷的如同一个机器,“傅家家主在途中遭遇了车祸,现场已经封锁,又因为前方发生了车祸,所以救护车进不去。”“生命堪忧。”那边缓缓说出沉重的四个字。
紫少成一脸惋惜,“傅霆枭,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想怎么赶过去,或许还能见你爷爷最后一面,毕竟这是你最后的亲人了。”
傅霆枭淡漠冷厉地的睨着紫少成,眼底的暗色愈发浓稠深邃,“心狠手辣这个词用在你身上果然恰当。”
“这算什么心狠手辣。”紫少成斜睨着男人,“要成大事,必有取舍。”
傅霆枭薄唇酿起淡笑,对紫少成的警告无动于衷,他侧目给阿坤一个眼神,后者意会的点了点头。
随着阿坤离开,也只剩下傅霆枭和陆冬。
两项较量,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另一边,凤卿月的腕表程序,报警信号不断加强。
傅霆枭的体征波动很大,不论是心跳还是其他的指数,都指向了一个可能,他的精神病所带来的狂躁发作了。
凤卿月单手扶着方向盘,侧目瞥了眼手机的位置,斟酌再三,还是给周庭墨打了电电话,“位置。”
“刚进山麓。”周庭墨没有废话,异常的冷静。
凤卿月打着方向盘,抬眸看向窗外的夜幕,“车上有没有镇定剂。”
“有,什么东西都带了。”
凤卿月抿了抿唇,“小心点,尧山有军备武装,等银月到了你们再进去。”
周庭墨淡淡应声,“放心,等你过来。”
挂断电话,凤卿月再次踩下油门,直奔城郊驶去。
……
这一夜,各方势力异动频繁,距离维和最近的岛屿三十艘游艇连夜出海。
首都机场前脚刚送走不少的政客,当晚又迎来多民航客机和私人飞机。
时间来到晚八点。
几辆车子以此停在了傅霆枭的身后。
车门打开,刘恒、楚温、厉寒等人鱼贯而出。
刘恒走在前往,漫步来到傅霆枭的跟前,偏头睨着男人的侧脸,“凤家没人,凤倾城也联系不到。”
傅霆枭神情冷肃的睨着对面,薄唇微杨,透着几分嗜血的戾气。
这回,厉寒站在后备箱旁边招呼陆冬,随即从里面掏出了几把……懒人椅。
明晃晃的几个人就坐在上面开始抽烟,只有陆冬杵在后面。
看似一触即发的态势,在这样的情况倒是多了些从容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