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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一怔:“哈哈哈哈哈哈!这猜测到是客观合理。哈哈哈。你写了发出去。”
木头门嘎吱一声响,小声八卦的俩士兵收敛笑意,回头看向萧砺。
萧砺一时之间没有开口,主要是不知道改叫什么,大爷(二声还是四声)?军爷?长官?
络腮胡壮汉:“吃了吗你?”
萧砺同时开口:“该怎么称呼大爷?”不禁微微一笑。
络腮胡一拍自己胸膛:“杨林,岳元帅的亲兵一半归俺管着,你叫俺杨都头就行。你往后就跟着俺了,军中一切从简,裹着毯子就睡,有饭就吃,赶路时辛苦,你别挑剔。”
萧砺作揖:“让杨都头费心了。留我一条小命已是岳元帅的恩德,岂敢挑三拣四。”
杨都头摸着大胡子点头,三言两语问出来她就是进城准备吃饭买干粮的,于是——获得了两个拳头那么大的腌菜包子。
萧砺抓着包子,也不洗手,就这么无所谓的大吃:“杨都头,我的马伤的重吗?”
“哈哈,还能骑。只是勾翻了而已。你摔得伤势如何?”
麻扎刀(钩镰枪)那个弯钩不开刃,甚至一点都不薄,算是一个又粗又坚固很能吃力弯钩,用处不是用于砍断马腿,马的腿骨粗壮坚固,难以砍断,只要勾翻即可。
有聪明人就要问了,只要阵型不是特别密集,那么马打个滚就爬起来了,马背上的骑士可能会被马压在下面受伤,但爬起来不就还能作战吗?
实则不然,麻扎刀对付金国的拐子马是绝佳的克制武器,金兀术为了防备宋军的骑兵,组建的重甲铁浮图,士兵从头肩到脚,宛若一个钢铁堡垒。又为了防备被冲散阵型,可能是和曹操学的,把三匹马用绳索相链,原地COS战车,无论应对骑兵还是步兵都能协调的碾压过去。
岳飞选择的应对方式是派出持麻扎刀的敢死之士,既然是三匹马捆在一起,那么随机勾倒其中一匹马,就可以完美引发连锁反应,让三人三马摔成一团。
萧砺摸了摸脑袋,随口增加人设:“皮糙肉厚,这些年鞭子棍棒不知挨了多少,不算什么。”
吃个半饱,接下来就该露一手了,靠谱的地方凭本事说话,不靠谱的地方靠关系。
杨都头果然说:“临安城那几位大官人自从到这儿来,吹的牛皮那是满天飞,三人,被你一个人全给挑了。”
萧砺捧着包子啃啃,从嘴里往外摸砂子:“实属侥幸,只会点庄稼把式。”
“谁还不是庄稼把式了?”杨都头抓了抓络腮胡子:“西军那些世代领兵的军队,官家身边的禁军,那不是庄稼把式。”就是战斗力不太行。
萧砺道:“杨都头,我拳脚和射箭能看,会使短刀,长刀长枪没学过。”这个年头的长刀是加长手柄的朴刀、等身高的长矛或长刀。而她只会拦拿扎,更是从没实战过。
“……怪哉。怎么好用的不教,教你这些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