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困,”林霏微仰下巴,直白地盯着刘演的脸,看似高高在上,心底实则没底,生怕这次挑明会让两人本就不温不热的关系陷入尴尬,又或者相反……“我问你,我们成亲已逾四月,你每日都往府外跑,作为你的夫人,我是不是该知晓你在做什么?”
男子的脸色蓦地变得阴鸷。
“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刘演睨着烛光冷声道,继而吹灭。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林霏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只能看到透入屋内的清冷月光,以及不远处渐离渐远的那团黑影。
“公主若是不困,我就先去别屋了。”
刘演拉开屋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林霏的思绪久久停留在他关门的那一刹那。
“啊!”
她一个公主何曾受过这种气,就是母皇和阿娘也未拂过她的面子。
林霏向后倒在这张与她而言太大的木床上,屋内点有熏炉,即便有些许冷气从门窗的缝隙挤入,她也不觉得冷,反而热得想把身上每一寸布料皆褪去,她是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林霏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勇气,也可能是抛却了羞耻之心,竟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戴着羊脂玉手镯的右手来到腿间,中指和无名指才触上穴口,林霏就摸到了一股黏腻。
“呵……我可真可悲啊……”
林霏看着在月光下被淫水打湿的指尖,不由顾影自怜。不出所料,她的发情期到了,一个已经嫁作人妇的坤泽,竟还要经受发情期的折磨。
如此看来刘演走得还真是时候,她可不像在他面前展露丑态。
林霏的发情期向来是靠药物度过,可这次她却莫名不想依赖那些苦得令人难以下咽的汤药,她不得章法地抚慰顶端的肉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堵不如疏,好快活。
林霏哪知自渎也需要巧劲,她一下子按一下子揉,手腕和胳膊很快便酸了,可不够,远远不够,距离之前体会到的极致快感总差一些。她夹住右手小臂,将雕有如意纹的手镯定在那一小粒肉芽上,上下挺动臀部,主动去蹭上面的纹路。
“啊~”
这是这样,她才不需要结契,她靠自己就能度过发情期。
可怜林霏还是低估了发情期的情欲,很快,身子便像着火般滚烫,她还感到似有无数只虫子在肌肤上爬行啃咬,那股子瘙痒中夹杂着轻微疼痛的不适感让林霏难受得在床上翻滚不止,原先平整的床单眼下尽是褶皱。
好不甘心,世上的坤泽就一定要依赖乾元才能过活吗?
林霏的身子逐渐没了劲,她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只余屁股高高翘起,还在遵循本能地追寻快感。
“唔,不够……为什么就是到不了……”
她将口鼻埋在被中,觉得自己就像湍流中苦苦挣扎以获得一线生机的行人,而救命稻草就是那块戴着手腕上的手镯。林霏渐渐感受不到外界的事物,她如同正在织布的织妇,在重复进行着机械性的动作。
她想要高潮,她快受不住了……
“……主,公主,公主!”
一急切的呼喊声似从远方飘来。
谁?是谁在叫她?女子的声音,不是刘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