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灵:大周皇帝姬春臼,已死亡,可置换。】
【祭灵:大周新君姬佩玉,债务80,17岁,寿命3年,性轻佻,无谋,愚钝,次四品。
共享:无用。
可攫取:大周气运真灵二之一。
融合:缺乏契机。】
西秦军帅帐,辛卓攫取新的十位大周降卒,补充流失的寿命后,观看望月井中姬春臼兄弟二人的祭灵。
自己以西秦退兵为由,强行祭灵二人,姬春臼死亡自然作罢,但这个姬佩玉……
只有三年寿命,而且身为一国之君,本身无可取能力,只能攫取他身为天子的气运,可他只有大周二分之一,另外二分之一去了哪里?
而且姬佩玉身上的祭灵气运,就像西秦大军祭灵一般,要等一些时间或者特殊条件成熟后,方可攫取收割。
他信步走出帅帐,看向京城方向,整个帝都因皇帝新丧,而浓妆素裹,一片哀景。
这就陷西秦军于尴尬之地了,人家皇帝都死了,你总不能催促封号和钱粮吧?吃相太过难看,容易引起大周的逆反心。
不仅如此,他还不得不派手下的宋老楚、太寻公几人代表西秦使臣前往祭拜先帝。
“这大周皇帝倒也可怜!”
崔莺儿、红薯和赢剑莹几女不知何时走到了一旁,赛青竹说道:“刚刚登基两年多,便仓促驾崩,其实若不是他处处与大王作对,倒也是个不错的皇帝,至少没有荒淫无度,也没有劳民伤财的大兴土木!”
“从皇帝的角度来看,他的确很称职,他是个雄心万丈的人君!”
辛卓澹澹一笑道:“但是站在我西秦的角度来看,这孙子再死一次都不过分,临死前还坑了西秦一把。”
崔莺儿和赢剑莹几人诧异的眨了眨眼,没听明白。
辛卓伸了个懒腰:“他是可以吊着性命撑上半个月的,但他偏偏存了死志。皇帝死于和我谈判之后、城门前、大周公卿眼皮下,你们说是为什么?他是以自身性命告诉天下臣民、告诉新君,他是被我姜玉卿杀死,不能忘!
坐实了我姜玉卿弑君之名,无论怎么洗,也不可能洗白了,将来史书中怕是少不了记上一笔,秦王姜玉卿弑其君。
新君但凡有一点骨气,大周与西秦将来还会有一战!
此为其一,其二,大行皇帝新丧,我一没拿到钱粮,二没拿到封号,走还是不走?走了再想拿到好处难了,不走天下人如何看我?军中粮草如何撑下去?”
赛青竹、赢剑莹几女不由目瞪口呆,还有这种说法了?以她们的角度和格局是理不清的。
红薯恼怒道:“那这皇帝还真是该死,一点都不值得可怜,坏的厉害!”
辛卓笑了笑,这是姬春臼最后的倔强了,从皇帝的角度来看,是没有问题的。
崔莺儿担忧的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回答问题的人回来了!”
辛卓指向城门方向,只见太寻公带着几个随从从城门吊下的篮子中走出,已经有兵卒牵着战马迎了上去。
少许,太寻公到了近前,躬身行礼:“殿下,朝廷经过钦天监大天师的占卜,又言国不可一日无君,吴王登基的良辰吉日就在五日后上午己时,经过朝臣商议,大行皇帝谥号为‘炀’,得到吴王与太后、季皇后的首肯……”
“炀?大周炀帝?”
辛卓心中一惊,不禁又想起了大乐山上的那块石碑,大周炀帝应验了,那么自己就是秦文昭王了?
我的谥号,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是哪位上古大牛搞出来的?
他第一次对武者中的神秘预言力量感到一丝惊惧,就好似那位“佛陀先知”的预言。
“没错!是炀……”
太寻公苦笑一声,“真是令人想象不到,大行皇帝尸骨未寒,胞弟直接给了恶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