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存放着各种酒。
有红酒、白酒,以及一些滋补药酒。
而且能存放在这里的酒,都是价值不菲的。
哪怕是在外面很罕见的三十年年以上的茅台,在这里就只配成箱的放在架子的最下面。
陈楚河弯腰随手拿起一瓶罗曼尼康帝,随便看了一眼,是九零年的,还不错。
不过他没有拿,也没打算喝。
他对酒的兴趣不大,他手头上的酒也不少,只不过基本都是别人送的。
基本别的男人要么喜欢酒,要么喜欢车,要么喜欢女人,要么喜欢表。
陈楚河不一样。
他除了喜欢吃,那就剩喜欢睡觉。
对他来说,与其开豪车出去兜一圈,倒不如缩在被窝睡一觉来的实在。
当然,他现在还有一个爱好。
那就是抱着大债主睡觉。
该说不说,睡眠质量的确上升了,睡的那叫一个香!
不过这也能看出,大债主对于收藏酒的爱好也是不低的。
光是这个存放红酒的房间里面的红酒,根据陈楚河的估算,至少也得有五六个小目标。
还有其他房间,也存放着各种收藏品。
例如那一墙壁的手表。
一房间的各种珍贵书籍、古籍。
古董玩意也不少。
至于所谓的女人喜欢的包包啊、衣服啊,大债主也有不少。
但远远谈不上是什么收藏品。
当然,最吸引陈楚河注意到,却是那足足放了两个房间的干货。
陈楚河终于是理解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他家这大债主不怕把他吃穷了。
感情在外面珍贵罕见的极品两头鲍、一头鲍,极品花胶等,她这里都是用缸装的!
就算他天天吃鲍鱼,吃花胶,当饭吃,估计他都能吃个十几年。
“得亏老广的人不知道大债主拿极品一头鲍当米一样随便放着,要不然老广人得急死。”
陈楚河拍了拍自已的额头,一脸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