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府衙,
孙逸才无力的靠坐在大堂上,内心始终无法安定。
他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一般,来实现各路人马的目的。
望着身旁陪侍的媚娘,孙逸才自感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大人,洪水过境,庄田淹了六成。大户们好似预先得知的消息一般,今年的沟渠挖的很深,护田的堤坝也垒的很高,损失微乎其微。”
一个年轻的衙役向上禀报着。
孙逸才叹出口气,“好,我知道了。”
应下之后,良久,衙役在下方行着礼,没有要走的意思,孙逸才不禁皱眉问道:“怎么?还有其他的事?”
衙役一忍再忍,还是不禁拱手行礼道:“大人,城中受灾严重。如今您还没下令如何赈灾呢。”
“在城外,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