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怀安和季浮生转身离开后,那赵怀安便开口就问道。
“你刚刚给周耀把脉,他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
季浮生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叹了口气道。
“看样子是不太好,我刚刚把手放在他的脉搏上时,只感觉他的脉搏跳动的很强烈。”
季浮沉着脸又道,“我刚醒继续伸手把脉时,却被二小姐给赶走了,一时也不确定这周大人的脉象是真是假。”
赵怀安停下脚上的步伐,一脸好奇的问。
“季大夫根据你的经验,下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脉象吗?”
季浮生认真的点了点头。
“大人这当然可以!”
赵怀安脸上的表情瞬间黑了起来,显然现在的他心里早有了主意。
赵怀安的视线闪过一丝阴冷,最后他心里的怀疑早已有了尘埃落定的答案。
望着赵怀安离去的背影,周耀顿时松了口气。
他早就预知赵怀安不会轻易的就相信他重病的事实,所以他早早的就让心腹大夫给他开了扰乱脉象的药。
好在今日赵欣欣来的也及时,这才打断了赵怀安的试探。
何丹见赵太尉已经带着手下的大夫离开了,这才朝着身旁的赵欣欣说道。
“欣欣啊,今日多亏了你在场,否则真不知道你爹会怎么为难耀儿。”
赵欣欣很少见到何丹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好,她立刻笑了起来。
“母亲,以后你和耀哥哥尽管放心,我不会再让爹爹打扰耀哥哥休息的。”
周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难得温柔的朝着赵欣欣开口。
“我今日有些疲惫了,你给我熬药也辛苦了,暂且回去好好休息吧。”
赵欣欣不舍的离开后,何丹又朝着周耀点了点头。
“儿子你放心,各位大人的夫人我会联络好的。”
周耀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
褚廷煜已经休息了三日,经过这段时间的服药,他早已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好转。
尤其是体内更有一股强劲的力道正拉着他从囹圄里冲出来。
这一日褚廷煜试探着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是依靠着一只木剑往前走。
接着他开始大踏步的迈了出去,最开始褚廷煜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尤其是之前中了暗器的伤口还在隐隐发痛。
可好在当他勇敢走到木桌前面时,他只感觉自己竟然能走动了。
褚廷煜下意识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卿卿,于是他想也不想的就开始提笔写信。
可当他的刚开始想写信时,才发现自己的腰上的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褚廷煜年少时便经历过厮杀,他身上早已有了好几处的伤疤。
而且这些新伤疤压根不算什么,只是刚开始他自己中了毒药,这才差点要了他的命。
褚廷煜咬着牙,慢慢的适应身上的疼痛。
虽然写信的过程很慢,每一个都是他亲手写给卿卿的,再也不是他找别人给卿卿写信了。
这一次的通信总算回归到他和卿卿,再无旁人可以窃听到他们之间的私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