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衾看着面前面色平静的男人,弯唇,“嗯,很重要。”
——
那天从平港回来不久后,黎衾就一直觉得身子有些沉,原以为是上课累到了,又或者是小感冒熬一熬就能好,每天依然坚持去学校上课。
等到第三天夜里时,身子已经变得又冷又热,浑身酸胀难耐,辗转难眠。
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感染了,最近每个班里都有几个学生请假。
前两天还能撑着身子勉强上课,过了今夜,她不确定明天能不能起来。
艰难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撑着身子给年级组长和办公室主任分别发了一条请假申请。
通知完学校那边终于才没有负担地趴在床边继续咳嗽。
不知是不是撕裂般的咳嗽惊醒了主卧里的人,黎衾面容通红地趴在床边干咳到泛泪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门口的男人看见黎衾趴在床边就预感不妙,打开了卧室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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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刺眼的光亮让床边的人眉头微蹙。
也让男人看清了她现在凌乱虚弱的样子,身形单薄飘摇又可怜。
迈步过去探了探额头,很烫,浑身都在冒着炽热。
黎衾原本想要开口说话,张了张嘴时却又发现发音艰难粗粝。
即使脑内已经似烧锅炉般混沌滚烫,还是想要维持着一丝体面和安全,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摆手示意他离开房间。
会传染。
最近感染人群不少,沈吾之大概清楚黎衾这个症状意味着什么,将房门掩上退了出去。
现在,最好任何人都不要找她,自己需要被隔离起来。
脑内的昏沉、喉间的干痒让人难以入睡。怕再次影响到主卧人的休息,她尽量忍着咳。
侧卧的房门再次被人打开。
不是都说了会传染吗?
男人无视黎衾在空中虚弱的比划,将人扶起来靠在床头,手里的胶囊递到嘴边,“先把退烧药吃了。”
抬头看了看他,男人眼里应该没有不耐烦和被人打搅的不满。
黎衾乖乖将手里的药含在嘴里。
“喝点水。”又照做。
“喝点川贝冰糖雪梨喉咙会舒服一点。”吞完药他继续引导她。
所以刚才人根本没有继续回房间吗?
骨感分明的手用汤匙舀了一勺在碗壁上刮了两下才递到唇边,黎衾实在不想动,也就由着这个姿势喝了。
一夜黎衾都是半睡半醒,每次将要睡着就会被喉间的刺痛折磨翻身咳嗽,脑袋里像是装了一个高温锅炉,随时要爆炸。
沈吾之也在侧卧进进出出,坐在床边为她顺背,待咳得眼含热泪的人停下来又递来一杯热水。
如此反复,不知是有所好转还是咳累了,人第二天将近早上才真正睡去。
沈吾之见天色微亮,又起身去厨房做了杯电解质水放在床头保温,等着睡着的人随时起来喝。
摸了一下额头,烧比昨天退了些,睡着的神色还是微蹙着,流了一整晚汗床单已经打湿。
沈吾之掀开被子将人从侧卧抱出来放在主卧床上,又将刚才做好的电解质水放过来,趴在床边小憩。
随时等着床上的人醒来。
一夜的挣扎忍耐,头痛感已经好了很多,喉咙依然干痒,黎衾迷蒙着眼醒来时看到的是天花板上陌生的吊顶灯。
不是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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