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二地,武陵兵马不多,只有五千余人。”
“其余尚有两千兵马驻守孱陵,八百余兵马屯驻洞庭湖内看守船只!”
“他船只便有六百余支,尚有楼船斗舰,皆是水军之物。”
“眼下武陵如此空虚,若能夺其船只,我军或可直取临沅!”
秦瑱听得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精神一震,忙问道:
“可知江陵现在有多少驻军,我可否奇袭得手?”
虽说他目的是在武陵,可如果有机会夺取江陵的话,那他们自然要以江陵为首。
毕竟江陵乃是荆州第二大城,规模甚至比襄阳还要大!
不过他一问出这话,便见太史慈摇了摇头叹气不已道:
“江陵据说有兵马一万五千余,且有水军,恐难袭之!”
他自知秦瑱所想,可江陵是荆州重镇,奇袭难度远比武陵要大。
他如此一叹,秦瑱便即打消了奇袭江陵的念头笑道:
“即已得陇,何复望蜀?也罢,我等只管先取武陵既是。”
“也莫在此耽搁,速速散其兵马,我等出发罗县!”
太史慈见状,便要领命而去,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城内这员守将于参,我等又当如何处置?”
兵马他们可以遣散,但将领却需要单独处置,可秦瑱一听却道:
“其人守土失职,又泄军中之密,可杀之了事!”
对于这种轻易便泄露军中机密的中下层将领,他可没兴趣留下。
太史慈领命之后,就行入了城中,不一会儿便将于参杀之。
可怜于参连秦瑱的面都没见过,就被太史慈一刀斩首。
在处理完毕之后,时间来到了后半夜,众人又马不停蹄的朝着罗县行去。
而在这时,远在湘南的埋伏的黄忠等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他麾下探子经过了两天,确实探到了大队兵马的踪迹。
可在探到之后,却发现对方的兵马进军速度极慢,丝毫不像是前来增援的模样。
他们前后等了整整五天,这支兵马居然才行到衡山以南。
即便每天只行军三十里,五天也该行到衡山东边了。
更别说这支兵马顺着水路而来,速度只可能更快!
但实际却是徐盛等人用了五天,仅仅只走了一百二十里路。
这显然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掩盖其兵马别的战略意图!
发现此事之后,黄忠就急忙将消息发到了刘磐手上。
此时刘磐已经围困了临湘将近十天的时间,一直在等待南边的消息。
没想到南边捷报没传来,却收到了黄忠发来的信报。
见秦瑱麾下似乎有意拖延,他便将潘濬唤来问道:
“之前我等依先生之计南下埋伏秦瑱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