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国觉得很没有意思,是想怎么意思?”
“就是对你们军队的意思,我国很不满意,我们也会派军队意思意思。”
“那好,我们就互相意思意思吧!看最后谁会不好意思。”
这一番意思下来,让大帐中众人,都觉得自己头晕脑胀,感觉自己都不会说话了。
蒋盂一顿,他知道对方刚灭了南越,士气正旺,而本国也因为盟国南越被灭,士气低迷。
要是两方军队真的互相意思起来,自己肯定意思不过对方。
于是,他放缓声调,“乐安侯,两国一向和好,不必如此吧?”
“不知道谁在我朝平定南越叛乱时,在边境驻扎大军。”
蒋盂忙道,“乐安侯,请不要误会,那件事已向你国解释清楚了,我们只是在演习,绝无入侵你朝的意思。”
“那也请蒋学士回禀,我们也是在演习。”
“可你们演习的地点,也太靠近我陆新城了吧!”
“靠近?那就是还没有到陆新城,还是我朝疆土,我军在我朝疆土上演习,这有什么不对?”
“可离陆新城那么近的地方演习,总该通报我们一下。”
孙修有些愤怒,“难道贵国就这样霸道吗?就连我们在我朝疆土上干什么都要通知你吗?
告诉你们,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如果你敢侵入我朝,我军一定会拼死抵抗,保卫百姓的。”
蒋盂心中大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们在我家门口肆无忌惮的演习。
你还做出一副受辱的表情,还说我们霸道,还说我们要入侵,这乐安侯太无耻了。
面上一脸惊讶的表道:“乐安侯何出此言?我国怎会入侵你朝呢?
我国可是一向爱好和平,不会像历史的某朝一样,穷兵黩武,动辄就灭国。”
孙修听出他口中的讽刺之意,“有些人,虽然标榜是一向爱好和平,却老是割据一方。
这种人应该到玉京城中,和南越国主钱宗一起好好学习一番。”
蒋盂也听出话中之意,“乐安侯,难道你朝要动武了?”
“你可别瞎说,我朝也一向爱好和平,南越的事你也知道。
那是钱家不遵协议,想划江而治,我朝是不得不出兵,那是被逼的。至于你国,可不要逼我们!”
蒋盂见孙修顾左右而言他,心中有些焦躁,“那你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什么意思?”
“那没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部队只是活动一下,意思意思。”
蒋盂一听,说了半天,又说回去了,刚才一番话全都白说了。
心中大骂,这乐安侯狡猾狡猾的,浑身抹油,说话一点把柄也没有。
“乐安侯,敞开来说,你们是不是想入侵。”
“我朝一向爱好和平,痛恨战争,请蒋学士不要误会。”
“请直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朝一向爱好和平,和贵国交好,蒋学士不可妄言。”
“到底是不是想入侵?”
“我朝一向爱好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