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载着五吨稻种的远东专列,也从鹤城火车站开出。
送走了老友。
叶安然和马战山前往东兴医院。
在医护人员的照料下,束北斗身上的伤口,基本痊愈。
他坐在院子里,捧着一本物理学专业书籍,研读着。
周围不少护士和休养的战士们。
都十分钦佩束老的耐性。
人家看书一看就是几个小时,除了换药和睡觉,他吃饭都会抱着书看不停。
优秀的人,总在不停的努力。
赵方瑜端着一杯水放到束北斗身边,“束老,休息会吧?”
束北斗停下来,拘谨的点头,“谢谢赵院长。”
“您太客气了。”
赵方瑜轻声回应。
自束北斗住进东兴医院,他就接到了命令。
要求照顾好束北斗的饮食起居。
他原本以为马战海给他请来了一尊难伺候的神。
可没有想到,束老平易近人。
待人谦谦有礼,和蔼可亲。
赵方瑜实属意外。
载着叶安然和马战山的车停在东兴医院门前。
两人下车,走进医院。
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伤兵,见到马战山和叶安然,纷纷起立敬礼。
院子里工作的医护人员随即看向二人。
不由自主的行注目礼。
束北斗抬头,他看向进门的马战山和叶安然。
接着把书本合起来。
站起来整理衣衫。
在来鹤城之前,束北斗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对东北的记忆,甚至还停留在去年,东北军撤出东北时候的阶段。
直至在沪城被特务秘密逮捕。
辗转到了奉天监狱,他从那些被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口中,对东北目前的形式,方才有了一些了解。
等到了鹤城。
他在东兴医院休养的这几天,方才知道,东北有座城,依旧是华族人民当家做主。
束北斗利用半天的时间,看完了鹤城最近三个月之内的报纸。
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