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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在养心殿。”
“陛下可是于鲸卿你提了不少次。”
“有你殿试所做的那篇文章,还有你今儿在宫里为长乐公主做的那首词!”
“鲸卿,你的诗词之才……还真是极好。”
“陛下在政事之余,常有相召大学士、翰林官讲经讲学,还让人做一些诗词品鉴。”
“于一位位皇子……也有隔三差五的抽查所学,若有精进,则有奖赏。”
“若无所言,还有惩戒或者惩罚!”
“你那篇殿试文章……,陛下月来……已经引用不少话语了,军机处都会背诵你的文章了。”
“……”
“不出意外,陛下明岁要有一些动静了。”
“一些事情,也可以施为了。”
“若非计然经济之论不合国朝经义正道,殿试中,你取第一也不多承让的。”
“然……以你年岁,点中探花……亦是难得。”
“……”
“……”
戌时初。
京城西城,刘府!
铺就地龙管道的暖和雅间之内,刘延顷一边用饭,一边瞧着夫人在一旁照料雪儿那个小丫头。
小丫头的爹娘都在江南,留下这个小丫头在京城,让夫人照料,虽然忙碌了一些。
似乎也是一件好事,起码……夫人日间多充实了一些,府上也欢腾了一些。
正儿!
正在埋头吃着羊棒骨,倒是吃的开心,就是……身形体态……可以稍稍克制一下。
不然!
距离恒王殿下那般……都不会太远。
鲸卿!
正在吃着糖醋排骨。
因府上多了一个小丫头,夫人专门找了两个厨艺上佳的厨娘,以免缺了小丫头的嘴。
那两个厨娘的手艺,的确很好。
自己也有些口福了。
鲸卿这孩子……更是隔三差五的送来一车各种时令肉食、时蔬、瓜果之类。
自己说过多次,他还是一直送。
后来,自己也就不多说了。
也算他的心。
是自己的弟子,礼仪无碍。
只是鲸卿送的太多太勤了一些,有时候……府上都吃不完,后来……夫人有了一个法子。
将鲸卿每次送来的东西,分出一部分……送入城中的养济院、救济院之中了。
也算一份心。
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