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我问问钟儿,他对那些事知道的多一些,了解的多一些。”
“非大事。”
“如今来旺已经去了顺天府衙门,接下来……咱们慢慢等待就好了。”
“……”
腊月十七。
临近午时,从瑞珠她们口中得知西府出了一件事,秦可卿整理衣裳,马车前往。
那件事和婶子有关。
还相连一些什么人命官司。
有人告婶子谋财害命。
有人告婶子高利盘剥。
……
听上去就非小事,不知婶子现在如何。
见过老太太之后,婶子并不在那里伺候,秦可卿便是带着宝珠前往西府另一处。
婶子,果然在院里,正在上房临窗的软榻上坐靠着,双眼红红的,手中拿着巾帕,时不时擦拭着。
平儿在旁边伺候着。
秦可卿多忧心,忙询问平儿具体之事,方了解一些刚才的突发之事。
是顺天府来人了。
顺天府!
这些日子都来好好几次了,每一次来……都没好事,薛家大爷薛蟠被带走了。
后来,又来询问一些其它的事情。
再后来,贾琏琏二爷也被带走了。
今儿,怎么又来了?
还是为了薛蟠、贾琏他们的那些乱糟糟之事?却……和婶子有什么关系。
然!
从平儿的言语中,好像还真的有些关系。
顺天府那边有人状告荣国府放私债,重利盘剥黔首庶民,以至于有人因此而死。
私债?
放私债?
这件事……自己知道,婶子以前的确做过那样的事情,可……那件事婶子已经不做了。
一二年都没有那件事了。
放私债之事,耗时耗力,还赚的不多,婶子在一二年前就收手不做了。
原本婶子还不太愿意收手,言语赚的再少也是肉,还是自己劝说了一下。
再加上那些营生所赚越来越多,婶子才应下不为那般事了。
放那些私债,婶子一年也就获利千两上下。
而婶子掺和的一些营生,随便一个月所赚,都比那个多多了。
现在,有人状告荣国府豪放私债,重利盘剥,置人身死,这……如果是现在的官司,绝对没有婶子之事。
偏生,是数年前的一些事。
那就……有些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