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颔首。
品味着酒楼的菜肴,滋味尚可,酒水不错,自己现在还是可以多喝一些酒水的。
烈酒就算了。
“武举……,整个江苏……武举中……中额六十人!”
“按照惯例,文科举人……一半!”
“我……名次……第六!”
田仲狐疑此问,倒也没有隐瞒,将武举名次道出。
武举人的名额,每一届都是不多的,惯例上……都是参照文科举人的一半录取。
按照场内场外的成绩,汇总一处……成就最后的成绩。
六十人中。
自己排列第六。
“第六!”
“果然拔尖!”
“树高兄的兄长似乎也是武举人,也是去岁一起中举的。”
“名次如何?”
秦钟笑语。
田仲说过,府上太太生有两个孩子,走的是一武一文两条路,长子是武。
去岁也是中举了。
“……”
“……第四十九名!”
田仲有些沉默。
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去岁中举以来,树高兄……府中不好受吧?”
秦钟乐然。
“……”
“鲸卿兄,……见笑了。”
田仲苦笑一声,抱拳一礼,再次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哈哈,不说那些事了。”
“正月之后,树高兄就要搬入新的宅子,到时候当为庆贺!”
“宅子可有选好了?”
秦钟摆摆手。
“祖母……为我选的,是一处……一处老宅子!”
“已经修缮……修缮差不多了。”
“距离此地……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