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红晕掠过,舒缓一口气,缓缓坐起来,整顿一些思绪,钟儿刚才说了很多焦大那个醉汉的胡言乱语。
刚才自己想要让钟儿不要继续说的,他倒是一下子说完了。
什么扒灰的扒灰。
什么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真真是闲的,有那样的精神头,有时间琢磨那些事,将心思落于营生上不是更好?
哪怕那样的事情都是为真,钟儿自己听听就好。
“哈哈,道理我自知晓!”
“想起去岁的事情,我愈发觉得贾珍那人只是中风瘫痪太轻太轻,应有更重的结果。”
“姐姐总挂念我在外面的安危,殊不知,去岁的时候,我也是那样担心姐姐!”
伸出双手将姐姐再次抱住,触手可握的纤细腰肢,馥郁的芬芳体香,秦钟徜徉其中。
往事如风,西府老太太都有定夺。
自己也非两府中人,看热闹就行了,刨根问底就是多事!
一切乱糟糟!
如惜春小姑娘,她的生父无论是贾敬,还是贾赦,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贾敬一直在城外。
贾赦如今又发配疆海之地。
西府之地,有老太太在,一切很好。
贾珍!
非焦大所言,还不知道他竟然有那般前科,就算焦大夹杂私人恩怨,贾珍绝对也有脏乱事。
“……”
“钟儿,一切……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秦可卿无言,娇躯颤动,低语轻叹,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身后。
婀娜轻盈之躯都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脑海中拂过去岁诸般事,低语喃喃,咿咿数语。
“姐姐安心!”
“一切有我。”
“贾珍之辈罪有应得!”
“贾蓉……他是自己找死,和姐姐无关。”
双臂用力,将怀中的美人紧紧抱着。
心感此刻姐姐身上散发的悸动之意,秦钟也有浅浅后怕,去岁的事情很危险,若非自己,一切难料。
他有那般结果,自找的。
贾蓉!
没有贾珍的压制,他的本性也出来了,若非姐姐心软,思及旧情,多有拦阻,去岁就好好收拾他了。
谁想他自己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自作孽,如何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