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为笑语道。
“你们……!”
“你们竟敢……,该死!”
“该死!”
“你们知道我是谁?”
“我是宁国府的长房长孙,宁国府爵位的下一任承袭之人。”
“宁国府世交故友遍布京城,你们敢这样对我,你们该死……,你们该死!”
“爷记住你了!”
“爷记住你了!”
锦衣男子惊怒,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络腮胡男子,整个人不自觉的手脚并用后退数步。
而后,怒喝一声。
这个狗奴才……下贱之人……竟敢打自己!
竟敢打自己!
该死!
真真该死!
“宁国府?”
“如果是十多年前的宁国府,自然了不起,至于现在的宁国……还是算了。”
“而且,我们金沙赌坊也是有人的。”
“区区宁国府,似乎还不算什么。”
“至于宁国府的一些世交故友,也不算什么。”
“蓉大爷,今天来……主要是再来催债的。”
“我们的人前往府上取不出银子,还是要劳烦你了。”
“刚才的文书上有语,本月十八日之前,将银子还上,今日已经十六日了。”
“蓉大爷,时间不多了。”
络腮胡男子于锦衣男子的威胁丝毫不在意,如果在意的话,自己今天就不会来这里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锦衣男子惊惧。
他们对于宁国府这般口气?
还对宁国府那般了解?
金沙赌坊背后有人?是谁?这般大的口气,尊贵荣耀超过宁国府的人?是谁?
“蓉大爷可知两年前的宣平侯之子?”
络腮胡男子踱步厅中,看着旁边的四名收下还在亵玩那两名女子,直接摆摆手。
“……”
锦衣男子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