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曲说:“所知的,只有我和院长二人,至于二十年前和我一起的那位少年,早在几年前因不幸而故。”
停了停又道:“先生不问我如何得知您在此处,只因我是学院的事务联络组,时常走动在外,因一次巧合下见了先生,觉得眼熟,遂私自暗中调查了一番,果不出所料,竟是先生;
“后来我一致把这事报给了院长,起初院长还没下心邀你进院,只因为后面诸多事情相绊,不得不使院长费煞苦心,招揽天下豪杰,故而才有了派我来请先生之事。”
殊涂一一听了颜曲的述说,道:“你回去告诉他知,我进学院不为什么大义,只为还他曾经的救命之恩;还有,我有一个要求。”
颜曲道:“先生请说。”
殊涂道:“我知你们聚英学院的规矩,跟国际一等大学有着共同的条件,那就是以极高的分数线录取,但我有一位不曾入过学的人要进你们学院。”
颜曲道:“不知先生所说的是哪一位?”
殊涂道:“我家犬子,小木。”
颜曲呵呵笑道:“如拔毛,不算事。”
接着又道:“烦肯让我见一见贵家公子?”
殊涂道:“他今日不在院内,改日我让有演亲自带着他去见你。”
颜曲道:“既如此,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如果没有,我便不多扰先生,这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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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上掏出一张小金片递给叔有演,上面写有自己的联系和会面地址。
叔有演接过小卡片放好,又送他出了大门。
片刻回到大厅后问殊涂说:“先生准备何时起身?”
殊涂道:“暂不用急,既答应了他便不反悔,择个良辰在南厅摆下几围,我与一些好友们道个别再叮嘱你一些大院里的杂事,做完这些也就放心了。眼下你到车站去接一接汀兰,她今日从学校里回来,这会应该快到了。”
半个时辰后,高明火车站门口忽然走出一位美妙少女:
肌白如雪玉蝤蛴,眉柳丹唇一束腰。
她一袭露腰小衬衫,牛仔小短裤,一副青春唯美火辣之容。手里还拖着个小箱子,她正是殊涂之女——汀兰。
汀兰一出来车站便看到了叔有演在外面等候,遂上前招呼道:“演叔叔?”
叔有演见了汀兰,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小提箱,道:“小姐回来不提前说,我直接到学校去接你。”
汀兰笑道:“叔叔好多事要忙,不劳烦跑那么远,我哥呢?怎么没一起来?”
叔有演笑道:“快上车再说,还没吃东西吧?”
汀兰一脸期待的样子,道:“我可是特意留着肚子吃籁师傅做的菜呢!”说着便坐进了车里。
路上,汀兰惊呼道:“什么?我哥被人打伤了?现在在哪儿?”
叔有演道:“今日一早,甘苓堂的昭老来电,说他已经醒了,身体也恢复了本初。”
汀兰心急地催促道:“快,往昭伯伯那去,先不回家。”
叔有演遂把回大院的路改了,去往甘苓堂。
只待二人来到甘苓堂时,昭文颂却告诉他们小木早已在半个小时之前离开了这里,本来他还欲叫人送小木回去,可小木一连地推脱,说这几天实在给他添了很多繁琐,说一有机会定好好感谢他,然后独自走了。
叔有演与汀兰没辙,只好谢过一番昭文颂便灰灰地上了车子,往大院回去。
汀兰在远门读书,好几个月都没见到他哥哥小木了,如今又听闻为了司徒静玥挨了打,心里酸酸地难受至极,因抽泣道:
“哼,玥儿姐就是个狐狸精,整天勾搭我哥又不嫁给我哥,啐!就是她想嫁给我哥,我也不同意,鬼才认她做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