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靠在纪凌川的肩上闭着眼,但并没睡着。
纪凌川不时用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低头问:“怎么不睡?”
舒言感叹:“就是怕自己一直在做梦,睡着了,再醒来时梦就没有了。”
男人笑着捏着她的脸,然后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刚这样捏你痛吗?”
他根本就没有用力,她如实摇头,“不痛。”
男人笑了笑,手从她腰间滑入皮肤,在痒痒肉的地方又捏了一下。
又痛又痒!
舒言难受的推开他,“别闹!”
“现在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吧?”他收回了手,抚在她的小腹上。
舒言点头,“我当然知道不是在做梦,就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不,你抢了我的台词!”纪凌川现在土味情话是越说越上头,“幸运的人是我,同时你也不是在梦里,而是在我心里。”
舒言:“……”
感觉他已经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纪凌川了。
又土又油!
“不过,你真觉得六隐山的水能治好苏昕的嗓子?”她干脆转移话题,问了她较为关心的一件事。
纪凌川十分肯定地点头,“放心,我既然敢说出来,就证明我一定能做到!司徒彦这些年的努力也不是白付出的,他只是缺了一味药引而已。而六隐山的水,就是这个药引。”
“那你呢?你的蛊毒能解吗?”苏昕的事她放心了,但他自己的事,她还是没把握。
纪凌川果然没那么自信了,“不好说,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着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背。
今天的她穿的是后拉链的连衣裙,还在外面套了一件网织的毛衣。
他手指摸到了她裙子的拉链,慢慢往下拉。
因为有毛衣挡住,他就变得很大胆。
在拉到她内—衣后扣的时候,他甚至还随手替她松开。
舒言警告地瞪着他,示意他别乱来!
好在男人只是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那朵彼岸花上。
说也奇怪。
在他们真正发生关系前,那朵花只是平躺在皮肤上,并没有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