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问她:“唐甜同志,刚才唐云说的话。。。。。。”
办公室的另外一个女同志默默打开了记录本,拿笔记录了起来。
唐甜想着唐镇的叮嘱,抹着眼泪哽咽地问:“我可不可以告唐云?”
女同志:“。。。。。。”
“唐甜同志,你想告她什么呢?”
唐甜哭得打嗝儿:“太欺负人了,先前她就逼我答应跟陶胜利领证结婚,现在又这么侮辱我!”
“我不知道该告她什么,我就是。。。。。。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我跟陶胜利什么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死咬着我不放?”
“明明。。。。。。明明以前我对她那么好!”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什么上辈子这辈子。。。。。。呜呜呜,我没有搞封建迷信,她冤枉我!”
“我。。。。。。我不想来见她的,可是五叔说,她非要见我之后才会配合交代。。。。。。”
“同志,我也想配合你们工作,可是我害怕,你们能不能别让我去见她了。。。。。。”
女同志:。。。。。。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这位同志心里莫名有点儿愧疚。
只是,有些事儿必须要问清楚,唐云有可能说的是疯言疯语。
也可能是真知道什么。
她或许是特务,就用这些鬼话来糊弄人。
只是她平时的表现又不像是特务。
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是敌人刚收买不久的?
无论如何,事儿都必须弄清楚。
“唐甜同志,那贺老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会去那个巷子?”
唐甜卡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