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他们就会信。
还不断的给上京城里的人制造心理压力,造成极度的恐慌,不安,对死亡恐惧。
所以陈景铭说最后一天的时候,终于变成了压垮契丹导火索。
发生了营啸性质的暴乱。
耶律宏基想明白后,气血翻涌,白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宰父信摇摇头,啧了一声,离开耶律宏基房间。
大齐军医接手了耶律宏基,把箭拔了,缝合了伤口,其他的,就看耶律宏基自己了。
契丹国师见到了陈景铭,这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却是周边小国的噩梦级的存在。
“军师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攻心为上,如此妙计夺城,我输的心服口服。”
不服也不行了,他们没有战力了。
陈景铭也意外道,“我也没想到,你们真上当了。”
“你是契丹国师,不应该留在这里才对?”陈景铭不解,他应该早就离开才对。
国师看着营帐里的炭火,“我是契丹国师,没了契丹国,国师也该会不存。”
上京城没了,契丹也就没了,北部契丹人,苟延残喘也维持不了多久。
以后没了契丹,也就没有国师,以后他是耶律竞。
陈景铭拿下上京城,心情大好,就是,上京城周围的冰墙,无法拆除。
天上又开始飞雪,松花江上的冰越来越厚。
只要他们想,就能把黑河以南,松花江以北打下来。
不过也不重要了,上京城被打下来了,其他的地方,都是部落族群。
陈景铭写了奏折给朝廷,上京城他打下来了。
等到天气好了,赶紧把黑河以南清扫干净,他就能班师回京了。
———
话说京城。
陈继铭遇刺是在八月,陈继铭给弟弟送信,要他灭掉契丹。
十月陈景铭从大鲜卑山南部,打进通辽平原。
满朝文武知道后,都沉默了。
“陈太傅是出去打西番吧,这都打到东北去了。”
“嘘,陈太傅有如朕亲临金牌,只要皇上不管,谁敢问。”
心照不宣,谁也不敢多说。
“行了,听说宋破军要回来了,宋破军一走五年,终于能回京探亲了。”
等到大家都闭嘴了,魏启才把陈景铭打下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事说了。
“陈太傅攻打契丹是奉了朕的旨意,诸位爱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没有?”
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