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气的不行,又不敢拦着不给钱,只能在一旁说难听话。
“咱家这么多男丁读书,这下子没了家底以后要过苦日子”。
抹吧眼泪,“哪像二哥一家分出去走了大运,买地做买卖发了财,都是一个爹娘生养差距咋就那大呢”?
老黄氏小黄氏眼一亮。
陈从武夫妻对视一眼,看他奶回神默契的退到一旁。
老黄氏拉一把陈大树,“老头子老二家有钱,这钱可以让他出”。
陈大树瞪大眼睛,看一眼老黄氏,又看一眼老大。
大儿子嫖娼让二儿子掏钱?
陈大树一口气没上来,气晕了。
等陈大树醒来,春桃守在一旁,看到爷爷醒了眼泪就落了下来。
“爷爷醒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米粥”。
陈大树坐了起来,听院子里乱糟糟的,疑惑道“你奶呢”?
春桃张了张嘴低声道,“在院子里”。
奶奶急着问二伯要钱,连爷爷都不管了。
原来陈从武让春杏去叫陈贵山一家,说爷爷晕倒了,让他们赶紧过来。
陈贵山夫妻一听不敢耽搁,急匆匆跑了过来,知晓没人请郎中,又忙着去请来孙郎中过来看诊。
孙郎中一把脉,气怒攻心晕过去的,扎了一针陈大树心脉稳了就走了,说过一会儿就醒。
陈贵山夫妻问是出了什么事。
老黄氏拉着陈贵山哭,说家里怎么不容易,他哥闯了大祸要赔银子。
闯了大祸没说啥祸事,就说要赔人家一百两银子。
家里头就是卖地也没那么多钱,老二你不能不管。
陈贵山气懵,大哥出事把他爹气晕,没人管老爷子,都围着他夫妻俩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