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乃是仁孝之君,是不是也要贯彻太祖遗训呢?”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太祖遗训是个好东西,可那要看怎么用啊!
要是真恢复了贪墨六十两皆剥皮萱草的规定,恐怕今天奉天殿里九成的官员明天都得挂在应天的城墙上当稻草人儿。
这还了得?
于是,一众官员纷纷慷慨将上奏劝谏!
“皇上!臣以为方御史无凭无据攻刊皇长孙,巧言令色,罪在不赦!请皇上治其诬陷皇孙之罪!”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一瞬间,形势刹那间转换。
所有官员皆是义愤填膺地指着这那位方御史。
杨士奇微微侧头看了朱瞻基一眼,旋即重新低着头。
而朱胖胖略带错愕地看着朱瞻基,没想到他第一次上朝,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朱棣也是神色微变。
自从当上皇帝,每每想为国家做些什么,这些官员动不动就搬出太祖遗训来,搞得他焦头烂额。
而朱瞻基今日的话,无疑给他点明了一个方向。
以后谁要是再拿太祖遗训说事儿,我就先查你家底儿!
眼见群臣越来越愤慨,那方御史面如死灰地瘫软在地。
无他,他知道自已犯了众怒,激起了群愤了。
朱棣看向方御史眼眸一冷,对着殿外喝道:
“来人!将这个诬陷皇家的贼子打入昭狱!另查明其家财,若有贪污受贿之事,按照太祖遗训处置!”
两名侍卫入殿,拖起方御史就走。
这一下,群臣反应更加激烈了。
姓方的死了也就死了,可要看咋死的。
若是真的被按太祖遗训规定给做了稻草人,那他们以后一个个岂不是随时会有成为稻草人的资质?
这是百官万万不能容许的。
“皇上!像这样欺君犯上,卖子邀名的贼子,直接处死即可!”
“是啊!皇上!这等诬陷皇子皇孙的奸贼,多活一日,都是天理不容啊!”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