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挑眉。
萧北倾点了点头:“就这。”
简单!
褚蜜从沙发上爬过去伸长脖子准备吻上他的脸颊,却被萧北倾摁着后脑勺封住唇,一口高度量的白酒入了她的口,她想咳嗽,却被人摁得更紧。
无法动弹。
数秒之后,咳嗽声渐起,褚蜜涨红了脸,指着萧北倾半晌骂不出一句话,气得伸手冲着他下半身去,指尖力度大得出奇,摆明了就是冲着要让他断子绝孙去的。
一声闷哼在屋子里响起,萧北倾疼得脸一白,伸手抓住她的爪子:“你是要让老子断子绝孙?”
“你断子绝孙那也是你活该,你以为这玩意儿你留着,你下半辈子就有后了?”
“弯不弯直不直的死基佬。”
“褚蜜,”男人磨着后槽牙,吐出来的声响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喊你妈做什么?”
“你信不信老娘的九阴白骨爪捏爆你的蛋蛋?”
这种老男人,给他几分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萧北倾气得脑子嗡嗡响,望着褚蜜,缓了很久才敢动身,抄起茶几上的文件袋正准备起身,却被褚蜜一手摁住。
抢过去,想打开看个究竟。
“拆吧!拆了就失效了。”
“我要是没猜错,里头都是贺锦年这段时间收集到的铁证,里面随便一条都能让司家彻底从首都消失。”
褚蜜的手,瞬间止住。
“贺锦年会对付司家?”
“怎么不会?你不会真的以为贺锦年会为了一个司吟,司茵什么的让自己老婆受委屈吧?”
“名利场上波诡云谲,很多东西和罪证横跨十年二十年,想拿到这些东西并不容易,贺锦年不过是在下一盘大棋而已,他需要的是一击致命,而不是像江公主那样,左一榔头,右一棒槌,弄来弄去伤的是自己,对人家可没半分影响。”
“所以,他现在将这些东西交给你,你们俩是合作关系?”
“有何不妥?有人带我喝汤,躺着挣钱,我自然是乐意的,”萧北倾笑了声,望着褚蜜的目光有那么点的嘚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贺老板忙了这么久,就等着收网了,收拾了对家再回去哄老婆,贺老板的婚姻危机也算是解除了。”
。。。。。。。。。。。。
“干什么?大清早的慌慌张张的像什么话?”
司吟一早起来,打着哈欠准备下楼,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人撞了一下,家里的司机急匆匆地往三楼去。
“先生不好了,您快看新闻。”
“什么新闻?”
“当年的事情。。。。。。。。。。”这日晨间新闻,地方台正在播报数十年前的一宗案件,这桩案件的当事人和被害人都是司家人,而且,当年的奇案,放在现如今看来是一桩赤裸裸的谋杀案。
司家老二开车撞死司家老大一家。
视频摆在眼前,铁证如山,而这个路段当年结案的时候,据说是没有监控录像,可现如今来看,不是没有,是人为地将她隐藏起来了。
一时间,司家慌张了。
“简直荒唐,十来年的案子他们说想翻案就翻案?哪儿那么容易?”
司机听见他这话,面色不显,但心里想的却是,即便翻不了案,也能让司家掉层皮啊!
家族丑闻,说出去都是要命的。
毕竟当年牺牲了那么多人。
原以为事情过去那么久,早就被人遗忘了,却没想到在十几年之后被人再度挖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地给你一刀,让你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