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司最近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不敢太过放松警惕,你最近是怎么了?白天一直在家补觉,晚上睡眠不好吗?”
薄敏清喝了口茶:“你也知道的,女人更年期到了,就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适应。”
严开来看了眼薄敏清,叹了口气:“最近要不是公司忙我就要陪着你出去散散心了,你要是有比较好的朋友,可以约着她一起出去散散心,公司虽然最近效益不太行,但是维持你的生活还是可以的,别太担心。”
严开来说着,捏了捏薄敏清的掌心。
后者会心一笑,倒在严开来肩头。
丈夫忠诚,儿女孝顺,且还是京港第一实业家,这样的生活让她就这么放弃了,她怎么甘心?所以无论如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不会让严家垮了。
。。。。。。。。。
“醒了?”
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贺锦年见江柒动了,伸手按开了灯。
“我怎么了?”刺眼的光亮传来,江柒抬手挡住了光线。
男人关了灯,开了点纱帘。
“你被人下药了。”
贺锦年告知江柒这些事情。
“怎么会?你的意思是说,薄敏清竟然干这种给人下违禁物品的事情?”
“八九不离十了,沈商去查去了,最迟今晚就会有结果。”
江柒动了动身子:“扶我起来,想上厕所。”
“我抱你去。”
“我自己去。”
“矜持什么?浑身上下哪儿是我没看,没摸的?”
江柒:。。。。。。。。。“气死我了你当孤儿是不是?”
贺锦年看人病着,懒得跟人计较。
抱着人去了马桶边,江柒扶着他刚想坐下去,差点一头栽下去。
男人叹了口气:“不该逞强的时候别逞强,我帮你。。。。。。。。”
江柒被人伺候上厕所,老脸一红,她何德何能让贺锦年这种京港新贵给她脱裤子伺候她上卫生间,这个男人,上可摘星辰,下可伺候人。
江柒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碎开了似的。
“要是别的女人跟你结婚,你会怎么伺候她吗?”
“没有这种可能和假设,跟我结婚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