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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来?!
庄星辰和原昕相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相同的疑问。据已知的线索,他们只知道李进两次的云南之旅,那为什么会每年都来呢?还有为什么要去镇外的庙宇,那个李老太又是谁?
“那位李老太现在……”
“去世了。”
“去世了?”原昕问:“什么时候死的?”
老辅警未多做思考,张嘴便道:“今年的五月十五号。”
五月,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两年前的五月五日,蒋冰借款五十五万元;祝语娇死于五月三十一号;李老太死于五月十五号,这是巧合吗?
“你们找李老太?”老辅警问。
原昕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们镇外的庙宇经常举行大型祭祀吗?”
“没有啊。”
“那你们镇里有人信教吗?就是国外那些犹太教,撒旦什么的?”
“油菜……窖?洒,洒蛋?”老辅警似乎听不懂这几个词语,他讪笑道:“我们什么都不信。”
第98章这章想不出标题??l
“我不信!”
“你们在说什么?娇娇她……她加入了邪教组织?”
祝语娇的父亲祝安宇,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对面的韩栋和孟媛,就像要把两人吃掉一般。自已的女儿不光死的不明不白,现在居然还牵扯进什么邪教组织,这叫一个尚未走出失亲阴影的父亲,如何能接受这种带有污蔑的质疑。
祝安宇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一言不发,但从面色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的挣扎与抗拒,他身上的居家服妥帖地穿在身上,甚至没有一丝褶皱,整间房子也被他收拾得整洁干净,落地窗前摆着一架钢琴,那是祝语娇曾经弹过的。
祝安宇偏头望向白色的钢琴,目光忽而温柔起来,仿佛看见祝语娇正坐在那里,十指跳跃,迸发出一曲悠扬的乐章。
“娇娇真的很乖的,”祝安宇起身走到钢琴旁,伸手掀开白色蕾丝琴罩,宽大的手掌拂过光洁的琴面,就像父亲摩挲女儿恬静的脸庞,“我以前工作很忙,节假日她大多都是在辅导班度过的,但是她没有怨言,也不会哭闹,好多次我因为工作接她晚了些,她就安静地坐在走廊上画画,看见我才会噘起小嘴,轻轻地质问一声‘你怎么又来晚了?’”
孟媛站在一幅画前,听闻转过头,问:“这个是祝语娇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