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居不过售卖一些成品香,而司香堂需要琢磨的是制香,降低成本;将技术远传至其他地区。
“而司香堂的定位是制香作坊、创新有关于香的东西,二者定位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虽然姜珩不太懂这些,他倒也勤学好问
姜珩尴尬地笑了笑,他不是行家,虽觉得怀柔说的有道理也只能干巴巴的表示口头支持。
是的,口头支持,连钱都不给。
怀柔面上恭敬从容,内里不停地吐槽:这尊佛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不然干一些重大决议,还要给太子爷报备!?
辞别姜珩后,怀柔和红酥将一切事宜办妥,司香堂便正式成立了。
她聘请了一些民间的工匠,给予他们尚可的工资。
永安王朝外派官匠传播。
怀柔则有她的法子。
在一连串红色鞭炮的声响中,在牌匾被解下红绸后,司香堂轰轰烈烈地开张了。
司香堂经过装修,美的不可方物。它雕梁画栋,门口植株熠熠生辉,内里透亮,有着几大张桌子,以及各种名贵的香具。
而姜珩当天早早前去像个吉祥物一样站在那里……
虽然他羽扇纶巾、面容俊美、身形修长。但是他谈笑间莫名让怀柔感觉傻里傻气。
比方说客人会随便问问东西,聊一些家长里短。姜珩每次都反应不过来对方是在和他说话,毕竟群众可不认得什么太子殿下。
他们只认得当地的父母官。
后知后觉,姜珩便轻笑着温润如玉地回答。
只得到对方一句,“说的啥啊,声音也太小了吧,根本没听见好不好!”
姜珩:“。”
实际上怀柔早说过,“太子殿下没必要特意前来。”毕竟你只是个不出钱不出力的土金主。
姜珩想起礼仪,是他主动求怀柔办事,理应照拂一二,为此他特意推迟回京的路程。
“不可,我需帮你,我怕你一人忙不过来。我专程推迟回京的路途,就是担心你一介弱女子被人欺负也无从申冤。”
他心里:我真好啊,我要是个女的都爱上我自己了。
一定不会有比我更好的幕后之人。
怀柔:“……”
你开心就好。
事先怀柔便召集一群妇孺在街上打广告,七嘴八舌的传播司香堂。
开业当天,每拉十位人前往司香堂观看香的制作过程,可进行抽奖,赠予一些钱财。
以及各种小互动游戏来全方面宣传香。
她忙的脚不沾地。
人满为患的时刻,怀柔还要安排人保护姜珩,生怕太子在这边出个什么好歹,还得被继续通缉。
好不容易有些空闲,正堂前厅置于高处的“上上签”不见了,那是她前些天从专门庙中求来。
这么高,总不至于被人偷了吧?
好不容易挤进来又挤出去的贺兰般浮,乔装打扮的眼眸中带着欣喜,手舞足蹈地拿着手中的上上签喜不自胜。
他心中大喜且嗤笑:看你没了着上上签还怎么把司香堂开起来。
跟在身后的婢女:“……”
这就是你冥思苦想,想出来的打压吗?
莫名苦恼的贺兰雪嘴角抽搐,这玩意真的是我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