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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换吗?”桑晚继续问。
“不换了。”月白道。
桑晚递回那杯奶茶。
月白轻巧的咬了下吸管,褐色的奶茶顺着吸管往上爬,漫入月白口中。
嗯……好像没那么甜了。
比学姐喂的淡好多。月白心里想。
电影开始,将近两个小时的电影,月白靠在桑晚身上,看的极为认真。
随着剧情的展开,月白身子一点点放正。桑晚不动声色的看了呀一眼,圈住的手臂向里收,月白被带着再次倒入桑晚怀中。
“原来最可怕的是遗忘。”电影结束,月白怅然的蹭了蹭桑晚的脖颈,“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学姐。会一直一直记得,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
月白像是怎么也无法表达出想法,一遍遍的组织语言:“学姐也会一直记得我吗?”
桑晚偏头温柔的吻住她的唇:“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何谈忘记呢?”
“嗯……”声调隐没在口中。
清晨,桑晚没有一如既往的出去跑步,她抱着月白安稳的睡了个懒觉。
直到门口铃声响起,惊动了浅眠的人。桑晚缓缓地睁开眼睛,瞳孔在眼眶中转了两圈。
门铃声不断,月白不耐的动了下脑袋,嘴角不悦的向下撇去。
桑晚小心翼翼的起身。
可能是无意识的带动被子,月白睡眼惺忪的抱住桑晚悬空的腰腹:“你干嘛?”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黏腻,月白抱着桑晚的手臂用力,整个人重复贴到对方的身上。略硬的手感让月白手不断上下滑动。
桑晚眸光晦暗不变。
“乖,外面有人。”桑晚轻声道。
“几点了?”月白询问。
“十点半了。”桑晚看了眼手机。
“嗯……那我也起来吧。”月白说上说着起来的话,身上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她指尖蹭着睡衣的下摆,凭着未清醒头脑的指示,将手伸了进去。
柔软无骨的手与皮肤接触,桑晚身子僵住,温热四起。
“学姐的马甲线……可惜我没有。”月白嘟囔,半响才把手收了回来。
桑晚拽住睡衣的衣角,她深吸一口气,将杂念打散。
门外的人像是肯定家里有人般,锲而不舍的按着门铃,月白听的烦闷,猛的坐起身,掀开被子。
“小白。”桑晚正准备换衣服,见她这幅样子连忙去拉,“等会,说不定是来找你姐姐的。”
月白嘟着唇,泄气的嗯了身,转身进了卫生间,任由门铃隔一分钟响一次。
洗漱好换好衣服后,桑晚拧开把手。
“大忙人终于肯开门了啊?……桑晚!你怎么在这?”门外说话的人再看见开门人的瞬间,声调都转了转。
“言念伊?”桑晚堵住半边门。
“你在这做什么?”言念伊面色沉下。
桑晚见怪不怪的耸耸肩,侧开身子放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