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纯,我本不打算和你计较的,可你为什么要去招惹月白。”桑晚低低的笑开了,“你怎么敢起这种心思的。”
“现在呢,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立刻滚回法国,今后若是想回国,都要事先经过我的同意。第二,暑假那件事,我报警解决,你背上案底。当然了,那日的证据我都有,相信用不了多久,结果就能出来。”桑晚十指交叉,指骨用力,指节发出清脆的摩擦声。
“桑晚,小学妹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你还要在她面前装多久?”何诗纯哈笑出声,她站起身指着桑晚,一字一顿,“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是把浑身的血都抽出来换了,也还是令人恶心。”
“若月白是白色的,那你,就是团黑。再多的白都无法改变挽救。”何诗纯尖锐的嗓音震的人头疼,她犹不停下:“桑晚,你就是纯黑的。你连心都是黑的。迟早有一天,月白会看出你的真面目,你说,她到时会不会离开你?”
何诗纯癫狂的大笑着。
周清言、华允皆是摇头,这人怕不是疯了。
温墨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桑晚,対方唇角的笑意完全敛去,整张脸冷的可怕。
桑晚站起身,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桑晚,问心无愧。至于你所说的那些,我也没心思反驳。”
她懒得跟这人多说废话:“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好了。案底你背着,滚到国外去,机票会在你拘禁结束后送到你手上。到时你若是不愿意走,我就只能麻烦你父母亲自把你送走了。”
“不过,他们应该经不住打击了吧。”桑晚最后看了眼何诗纯,转身走了。
房间内顷刻间冷了下来,只有何诗纯愤懑的吼叫。周清言和那一男一女打了招呼后,同温墨,华允一起离开了。
酒店外,桑晚垂下眼眸,背対身后跟着的温墨:“送我回去吧。”
“嗯。”温墨淡淡应答。
回去的时候,车速要慢了些,温墨斟酌着话语:“何诗纯知道你的事?”
桑晚疲惫的按住额头:“可能吧。”
温墨默然。
她和桑晚认识的时间太早了,早到知道対方小时候和现在的巨大差距。
小时候的桑晚似乎从来不会笑,每日阴沉着脸,话语奚落,対待他人更是不知收敛是何物。睚眦必报的性子曾一度让温墨都害怕。
随着年龄的增长,桑晚的性子慢慢开始转变。后面桑晚出国后又回到国内,她们都没见过,直到高三和她在联考考场上相遇,那时的桑晚,与现在温柔平和的模样已经无太大差别了。
桑晚在教师公寓的电梯口与温墨,周清言两人告别,电梯门关闭前,她说了句:“今晚谢谢你们。”
站在门口,桑晚调整心情,她修长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在门上敲了两下。
还没敲第三下,门被从里面打开,怀中瞬间扑上来个软香的人。桑晚擒着笑带着身上的挂件跨入门内,合上了房门。
“学姐,你是不是等了我好久啊,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桑晚电话中说的是没事就好,逆推过去,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自己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