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同样配方的香料,用法用量和先后顺序不同,调出来的香味儿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两人身上的味道是不同于其他人的独一无二。
沾染上别的味道,会让苏潇觉得袁相柳好像被染指了一样。
“不如一起洗,不是更省水?”翠红离开后,袁相柳上前,拉过苏潇。
“咱们家大业大的差那点水吗?”苏潇眯着眼睛看着他,指尖在他胸膛意味深长地点了点。
“而且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洗干净之前不许碰我。”
说完她一把推开袁相柳,转身扬长而去,只留给袁相柳一个绝情的背影。
好好清洗了一番,苏潇换了身干净的里衣回到房间。
不多时,袁相柳也洗好了回来,一头长发半湿不干披散在身后。
苏潇拿了布巾过去帮他擦,差不多擦干了之后,将人推上了床。
“怎么今晚这么主动?”袁相柳抓着她的手,“还真吃醋了?”
苏潇被拉得扑在他身上,单手撑在床边直起身子,冷着一张脸盯着他,“怎么?还不能吃醋了?”
“怎么会?夫人想什么做什么我哪敢置喙。”袁相柳忍着笑,“只是没想到你会吃醋。”
都老夫老妻的人了,过了这么多年,苏潇对他了解得不能更了解,他觉得苏潇应该不会和这种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乐坊舞娘吃飞醋。
不过看苏潇的样子,又好像真的有点儿吃味,这倒让袁相柳意外,同时又有些愉悦。
好久没有这种情趣了。
“你这是真吃醋了,还是逗着我玩儿?”他不确定问。
“一半儿一半儿吧。”苏潇模棱两可的说,推着他在床上躺下,命令道,“躺好。”
袁相柳不明所以,但乖乖听话的躺平,挑眼看着苏潇,“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对我动刑吗?”
“动宫刑怎么样?”苏潇挑了挑眉。
“你舍得?”袁相柳眯了眯眼睛。
“是你舍不得吧。”苏潇哼了一声,跳上了床,双腿分开跨坐在袁相柳身上。
袁相柳眸色暗了几分,一只手搭在她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揉着,逐渐加重力道。
苏潇捉抓住袁相柳作乱的手腕,往上压到了袁相柳头上,然后从枕边拿过袁相柳的腰带,将袁相柳两只手并在一起,在双腕上绕了两扣,紧紧系上。
“真要动刑啊?”袁相柳揶揄地看着她,“我碰都没碰那舞娘一下,夫人好大的醋劲儿。”
苏潇哼哼两声,指尖顺着他胸膛缓缓摩挲而下,到小腹处仍旧紧实的腹肌上轻轻捏了两下。
袁相柳闷哼一声,眼中的调侃变成了暗色,藏着深邃的欲。
“潇潇。”他低哑地叫了一声。
察觉到他的变化,苏潇有些得意,“这点儿忍耐力都没有,你求我呀!”
“求你。”袁相柳从善如流。
“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苏潇撇撇嘴,“你这求得也太快了!”
好歹挣扎两次再求呀!
苏潇掐了一把袁相柳腰上紧实的肌肉,哪怕公务再繁忙的时候,袁相柳也不会松懈晨练,虽然已经不算小年轻了,但身材还是很好,肉也很紧实。
苏潇又掐了一把,阴阳怪气道,“身材再好也到年纪了,那些人还总想给你塞人,也不想想你这年纪正是该保养的时候,左拥右抱你消受得来么?哪还有年轻那些劲头,也不怕累着你……”
苏潇话没说完,就见袁相柳手腕一翻,也不知怎么弄的,竟是轻易挣脱了她系的腰带。
“你……”苏潇震惊他这一手,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下一瞬,两人位置颠倒,换苏潇被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