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天,商扶砚都是这样。
每天给他送一次营养液,然后半点不停留的转身就走。
哪怕他说想上厕所,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幸好他体质特殊,不然,他都不敢想。
这十天他大概知道了商扶砚的打算。
精神控制。
有一种精神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病的人会爱上囚禁虐待他的人。
商扶砚没虐待他,但这种做法,比肉体虐待要更加直接。
本来还想着怎么去转变人设,这不,不用想了,配合就行。
第十一天,商扶砚喂完他营养剂后没有走,慢慢俯身,贴近他的耳边。
“阿瑾,想洗澡么?”
这话没什么问题,但那态度,寒瑾瞬间察觉到小点曾经说的古怪。
如果说初见的商扶砚,冷厉,严肃,拒人千里,那现在这个商扶砚就和他的信息素一样,浓烈,带着引诱。
他不确定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却不妨碍他配合。
“想”
这个‘想’字说的很不确定,有些恍惚。
精神力被压制,又没经过正规训练,他就是个正常人。
而正常人,哪怕可以活动的被关小黑屋三天,精神也会疲惫,甚至出现轻微问题。
他被关十天,连动都不能动,装成这样应该不算太过……吧?
商扶砚轻轻笑了,似乎是愉悦他的反应:“那阿瑾要听话,不可以动,
只要阿瑾不动,我可以每天都给阿瑾洗澡,陪阿瑾说话,
如果阿瑾动了,动一下,就要像之前那样被关一天,记住了么?”
“记、住了”
“乖”
商扶砚拿出钥匙,将他四肢解开,抱着他去了洗手间。
寒瑾没骨头一样,真正做到了一动不动。
浴缸的水温热,熏的整个人都晕乎乎。
商扶砚洗的很细致,一点点,一寸寸,随着时间,呼吸越来越灼热。
刚压下不久的易感期又有复发的征兆,几乎用了所有意志力才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