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针吗?拿过来。”沈清黎问他。
老大夫果断收起放在身侧的银针包,面露防备。
这人哪冒出来的?太乱来了!
沈清黎不耐,冲外面喊:“竹意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主子救我——”
一路轻功飞来的竹意扛着硕大的木箱翻进了安远侯府的院子,却被挡在了门外。
“你是何人?”
年轻的公子拔剑挡在竹意面前。
钟泠月走出屋子。
“戚公子,她是我的婢女,是来送药箱的,映雪中了毒,需马上救治。”
“什么?中毒了?”
戚家父子一听,不可置信。
“你确定吗?是不是诊断错了?我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戚景华扬声质问她,“你带来的人靠谱吗?这么多大夫都看不出来,你凭什么说中毒了?”
钟泠月此刻懒得和一个没了理智的人争吵,冷声道:“我没必要骗你,现在救人要紧!”
她推开戚景华就要带竹意进去,谁知戚景华却拽着她的手腕不放,“你能保证我妹妹会平安无事吗?”
“松手。”钟泠月面无表情:“你再拖着,我就无法保证了!”
“我若是想害她,就不会来了。”
还是定远侯戚照山果断下了决定,“我们信姑娘,景华,快放手让人进去!”
请了这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宫中的太医不知何时能到,他女儿怕是等不了。
钟姑娘说的对,她要是想害人,就不会来了,直接在家里等着就是了,何必过来趟这趟浑水呢?
“可。。。。。。”
戚景华迫于父亲的威压松了手,却还是不信任钟泠月,也一起跟着进了屋子。
沈清黎拿到了自已用惯的银针,连下针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不过那戚小姐实在是太能嚎了,她听着心烦,于是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将人的嘴给堵上了,又顺便,把她的穴道也点上了,这下手脚也动不了了。
正哀嚎的戚映雪:“???”
而屋内的大夫看到戚景华之后赶紧冲了过来,急道:“戚公子,她。。。。。她这么乱来,万一出了事,怕是要。。。。。要出人命啊!”
他从医数十年,就没见过如此胡乱下针的,还专往人危险的穴道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