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钟泠月喊住往外走的紫苏,迟疑片刻,开口道:“算了,洗干净收好。”
这枚飞镖她得留着,也好提醒自已,做任何事都不能大意低估敌人!
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感受到京墨等人的沉默,她主动开口道:“今晚的事,我知你们的疑惑,想必你们也猜到了,我并非如外人眼中般柔弱无害,瞒着父亲母亲确有自已的打算,但你们只需知道,我定不会害将军府。”
重生之事匪夷所思,她甚至到现在还在想,这会不会是一场异常真实的梦?或者是她弥留之际的幻想?
她自已都想不明白的事,如何与人解释?
还是先不说了。
现在幕后之人发现伪证丢了,定会盯着将军府,她看起来越病弱无能,越容易被人忽视,这样才好掩人耳目去调查幕后之事。
“今后恐有人盯着将军府,你们处处都要小心,不要泄露我受伤一事。”
京墨四人交换了眼神,齐声回道:“是!”
钟泠月交代完事宜,又靠在浴桶里想了想道:“对了,我受了伤,那沙袋恐怕是暂时无法练了,京墨先收着,等我好了再练。”
自从那夜跟景煜珩过招后,她就深感男女之力的悬殊,她还是太弱了,今晚之后,她体会更深。
那死男人力气真不是一般大,她现在还觉得被掐住的脖子疼!
钟泠月心有余悸地抬手摸了摸脖颈。
不过他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就是了。
想到自已踢出的那一脚,钟泠月就觉得解气!
现如今,晋王府应该乱套了吧?
。。。
晋王府凌云居。
又一次在深夜忙碌了起来。
睡梦中的魏先生被周越夹在胳膊下一路飞了过来。
“快!去看看世子!”
刚落地还眼冒金星的魏先生被大力推进了屋内。
“嗯。。。。。。”
他听到了极为压抑的一声闷哼,待他看清躺在床上满脸憋得通红,青筋暴起的世子时,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世子这是。。。。。。又中春药了?
不对!
魏先生仔细一看,发现自已好像先入为主了。
世子这好像痛的。
而且还是那种难以言喻的痛。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