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体力,却发现双手被他安置得死死的。
她想偏开头,她却被他立刻扭正了位置,总是以一种方便于他的方式去迎合他。
她想起上次阻止他的方式,张开了唇齿,想要像上次一样咬他,却不想刚刚一张口,他就狡猾地滑了进来。
奇怪的,陌生的感触让她大脑再次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她还是不放弃咬他,可是他有力的侵略和撩拨让她口舌发酸,竟然是使不出一点力来。
容远上一世对自己说不上是极具温柔,甚至可以说是任性,可是他生来聪明,极会撩拨,从来不曾这么没有章法过。
她原来想过无数次与他亲吻的感觉,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粗暴,没有章法。
几乎是要夺走她的一切,夺走她的呼吸一般。
她恐惧之中,眼泪涌了上来,却是倔强地将它们忍了回去。
本是怒目看着容远,却因为快要呼吸不过来,睫毛慢慢搭了下来。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容远离开了她。
他看着池壁上那个气喘吁吁的少女。
前世也是如此。
娇气得很。
哪怕前世是她对自己先百般撩拨在先,她却比谁都缴械投降得都快,磨得自己咬牙切齿。
天婴这才稍微呼吸顺畅些,她迷茫惊惶愤怒地看着容远:“你,你做什么?”
容远握着她双腕的手指再次用力,只是用喑哑的声音道:“再来。”
天婴瞳孔再次一颤,“你……”
她话音未落,他再次堵住了自己。
刚才的新鲜空气让她大脑清明了一些。
她虽然依然惊怒,但是也学会紧紧闭住了唇齿。
手用不上劲她就用腿去踢他,不想还未伸出,却被他的双膝紧紧抵住。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拽入了冷池之中。
刚才的突变让她忘记了围绕周身的冰凉。
直到容远的腿贴住了自己。
她才发现,容远此刻身体的温度,是极高的。
容远他……
他要做什么?
容远似是能够听到她的心声一般,他唇上动作没有停,他用传音术在她脑中道:
【做实你我的关系。】
今晚的容远一次次刷新了天婴的底线。
容远……
她说两人没有关系,他就要做实这个事吗?
她身上打了一个寒颤。
此刻她周围一闪,容远一个斗转星移已经带着自己离开了寒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