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热血贲张……”寒鸦的声音几乎小的让人听不见了。
“这才对嘛。”鹰脸上再次挂上假惺惺的笑容,“一会儿羊群经过的时候,一切都听我的吩咐,那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黄昏,羊群从山谷中的小路上走来了——它们正在返回牧人的牧场。牧人懒洋洋的握着用生铁包头的木棍,跟在羊群的后面。鹰命令寒鸦立刻飞下去,抓一头肥羊上来。寒鸦犹豫迟缓,他就用翅膀扇、用爪子抠,用铁喙啄,逼寒鸦下去——其实鹰知道寒鸦抓不来一头肥羊,他只是想用寒鸦试探牧羊人的反应,看看下面有没有危险。寒鸦只是他探路的“石子”。
现在“石子”已经被投出去了。
寒鸦无奈的飞向下方小路上的羊群,这期间他想过中途逃走,可鹰是天空的霸王,他一定会报复自己,追捕自己——就算逃过他的追捕,自己又能往哪里去呢?那个山洞就是他的家,虽然寒碜简陋,但对他而言那就是他生命意义的全部。没有家的自己,又该如何生存下去呢?
就在这思索的瞬间,寒鸦已经落在一头肥羊的背上。他徒劳的拍打自己的翅膀,还是无法将羊拖离地面。相反,自己的爪子反而缠在羊毛里,动弹不得了。
过了好半天,牧羊人走来了,拿用生铁包头的木棍敲敲寒鸦的头,讽刺他说: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老鹰一样翅膀有力吗?
“……”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老鹰一样脚爪锋利吗?”
“……”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跟老鹰一样铁喙如刀吗?”
“……”
“简直不自量力,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牧羊人掂起木棒,“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吧?”
他用木棒包铁皮的一端把缠住寒鸦脚爪的羊毛搅开,放寒鸦一条生路:
“记住自己是个啥东西——别再来了,蠢家伙!”
寒鸦飞回山洞,鹰问他牧羊人为什么放过他。寒鸦说可能是因为牧羊人善良吧。鹰却嘲笑牧羊人蠢到家了。
第二天黄昏,和昨天一样,羊群从山谷中的小路上走来了——它们正在返回牧人的牧场。牧人懒洋洋的握着用生铁包头的木棍,跟在羊群的后面。鹰又命令寒鸦飞下去,抓一头肥羊上来。寒鸦犹豫迟缓,他就用翅膀扇、用爪子抠,用铁喙啄,逼寒鸦下去——其实鹰知道寒鸦抓不来一头肥羊,他还是想用寒鸦试探牧羊人的反应,看看下面有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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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无奈的飞向下方小路上的羊群,瞬间已经落在一头肥羊的背上。他徒劳的拍打自己的翅膀,但和上次一样,还是无法将羊拖离地面。相反,自己的爪子再次缠在羊毛里,动弹不得了。
过了好半天,牧羊人走过来,拿用生铁包头的木棍敲敲寒鸦的头,嘲讽他说: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老鹰一样翅膀有力吗?
“……”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老鹰一样脚爪锋利吗?”
“……”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跟老鹰一样铁喙如刀吗?”
“……”
“简直不自量力,不知道自己多轻多重。”牧羊人翘起木棒,“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吧?”
他用木棒包铁皮的一端把缠住寒鸦脚爪的羊毛搅开,放寒鸦一条生路:
“记住自己是个啥东西——别再来了,笨家伙!”
寒鸦飞回山洞,鹰问他牧羊人为什么放过他。寒鸦说可能是因为牧羊人淳朴吧。鹰却嘲笑牧羊人笨到家了。
第三天黄昏,和前两天一样,羊群从山谷中的小路上走来了——它们正在返回牧人的牧场。牧人懒洋洋的握着用生铁包头的木棍,跟在羊群的后面。鹰再次命令寒鸦飞下去,抓一头肥羊上来。寒鸦犹豫迟缓,他就用翅膀扇、用爪子抠,用铁喙啄,逼寒鸦下去——其实鹰知道寒鸦抓不来一头肥羊,他不过是想再用寒鸦试探牧羊人的反应,看看下面有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