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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你回京,亲自?将这信送到?薛琼手上。”
苏大全?接过信,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
上面依旧是她的笔迹,这次只有四个字,小姑亲启。
苏大全?煞有其事的起?身作揖,“老奴这次一定替您送到?,再送不到?,老奴拿命来抵。”
这倒不是夸张,实在是有苦难言。
头一次好不容易找着机会给他将两封信都送出去了,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什么回音都没有。
若非她曾经见识过陈王跟这两位外家姑母的感情,她怕就以为她只是个无人?关爱的小可怜了。
于是,薛南玉叫她投递出的第二?次信,她就慎重又慎重了,甚至动用了自?己十余年?没动用过的暗线。
可算上时?间,这又是快两个月过去了,依旧是毫无音信。
若两封信都安全?的交到?了该交的人?手中,别说是快马狂奔,爬都该爬过来了。
没有回应只能说明一点,信没有到?该到?的人?手中。
有人?叛变了。
可这话说出去连她自?己都不信。
京城那边尚可一说,北边呢,那边何来的叛变。
见她如此,薛南玉也只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部。
说实话,她还是相信她的,只是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她也不清楚。
薛琪、薛琼无论是谁,都该在拿到?信的第一瞬间做出反应的,即便?自?己不能过来,也绝不会一点音信全?无。
说实话,她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此时?也无法与眼前人?多说,只能深深作了个揖,“拜托您了。”
“不敢,不敢。”
对上她的这份信任,苏大全?都有了肝脑涂地的想法,哪能还接她的这份大礼。
直到?人?走了很久,苏大全?还在咋舌。
也难怪自?家小主子?那般精明的人?,也是一陷再陷,遇上人?格魅力这般强大之人?,谁能不迷糊。
······
这一日,薛南玉又是早早的钻入山中打猎。
虽然如今的生活,柳玉全?包了,并且他也明言了,到?时?他们离开,他会赠予足够的银钱送他们离开。
但薛南玉总觉得,自?己赚的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所以自?子?衿腹中胎儿稍微稳了之后,她就到?山间打些小只的猎物,采些药草或者值钱的蘑菇去城里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