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老婆有孩子,他连灭门的大仇都能放下,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掌心贴着她的腰肢细细地揉。
那灼热的温度、不轻不重的力道,叫人昏昏欲睡。
浓密乌发铺陈出满目温柔,娇软魅人的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均匀的呼吸足以抚平所有不甘。
倏地身子一转,盛南伊煞有介事地问:“哎,你说陆靳泽那么帅,钱一诺怎么舍得一年到头往外跑呢,她都不担心老公会出轨?
啧啧,没想到陆靳泽一代传奇,每天却孤枕难眠。”
昏暗光线下,男人眸底幽暗,“怎么听出一股遗憾?”
盛南伊沉浸在猜想中,自顾自地说着,“即便是联姻各取所需,钱一诺也不可能对他完全不动心吧?
还是说陆靳泽不行啊?不可能吧,他看起来蛮强的,没听说过不行啊……”
“你怎么知道他很强?”
“感觉,懂不懂,就是一种感觉。”解释到一半,突然感觉箍住她的手臂发紧,气息也不对,她不禁眼角一抽,干笑两声,“呵呵……那什么,我瞎猜的。”
“想起这个人,都能联想到这方面?盛南伊,你可以哈!”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上扬的眼尾却漫出阴冷,冷得她慌不择路,语无伦次,“可以什么可以,我又没试过,哪里知道,就是随便猜猜而已嘛……”
“你还想试试?”
面色眸色骤沉,像发了狠的狼,看得人头皮发麻。
盛南伊生无可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越解释越乱。
她干脆选择了闭嘴。
在男人看来,她这是破罐破摔。
那晚,傅承屹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比陆靳泽强在哪儿。
盛南伊起先欲哭无泪,后来……应有尽有。
——
不知是错觉还是墨菲定律,盛南伊近来时常遇见陆靳泽。
参会、活动、吃饭……随时随地都能碰面。
见得多了,陆靳泽似乎也没那般高冷了,还会闲聊:“感觉盛董最近看起来不一样了,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柔和。”
“可能是做了母亲的缘故。”
她随口应和,毕竟很多人都这么说。
陆靳泽黑瞳犀利,说话也一针见血,“或许是爱情的力量。”
“呵呵,让陆总见笑了。”盛南伊没有反驳,还打趣道,“听说陆太太要回国了,难怪陆总今天心情这么放松。”
陆靳泽俊脸清冷如常,眸底却涌出异样的光泽。
——
几天后,傅承屹回来时给盛南伊一个信封,里面是钱一诺摄影展的门票。
盛南伊眉头一挑,“这么多,陆靳泽还挺够意思的。”
某人站在门口,立体五官切割光影,隐在半明半暗中,幽幽地道:“看不出你们这么熟。”
盛南伊坐在床上涂护手霜,随口道:“哦,最近见面好像变多了。钱一诺马上回国,感觉他心情都不一样了,我原以为两人感情一般。”
“怎么,你很期待他们感情不和?”
“……”
盛南伊抬眸,见他慢悠悠走来,面色如常,只是漫不经心的调子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一瞬冷脸,“人家和不和的关我什么事,但我觉得你今晚故意找架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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