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昕见陆斳珩不为所动,有些焦躁不安,鼻尖沁出细密的薄汗。
她软软的身子陷入他的怀中,仰起头瞧他,用甜了几个度的嗓音勾他:
“我承认我的心里一直装着傅承屹,但真正拥有过我的人只有你陆斳珩。
我只是不甘心,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怎能一再轻易地把我甩开?
我好想看到他也能为我疯狂,为我着迷,觉得我不可或缺。
靳珩,再帮我一次,等事情了结了,我……我陪你去非洲好不好?我会把我的人、我的心全给你,我会好好补偿你。”
男人的眼神越发迷蒙。
她一瞬不瞬地凝着他,像误入一片原始森林,迷失在厚重的瘴气中。
任她如何努力,都抓不住,甚至开始看不到他的存在。
这股没来由的迷失感越发浓重,牢牢围困她,直至无法喘息。
心好痛好空,急需什么来填补。
她分开腿坐在他腿上,近乎粗暴地解他扣子,急不可耐地吻他嘴唇。
陆斳珩却只看到了女人讨好的神态,谄媚的表情。
曾经冰清玉洁的雕像仿佛突然碎在泥地里,脏乱不堪。
他皱紧眉头,制止了她,冷下来的嗓音克制绝情,“雅昕,为你做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欠我,无需补偿。”
他抱起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拿起外衣匆匆离去。
他颈间的点点红痕,宛若枝头的红梅,被突然而至的风暴席卷而去,什么都没留下。
乔雅昕忧怔地望着用力摔上的门,摸着脸颊莫名落下的泪,怅然若失。
——
爆炸案发生在工地坠亡事件之后,家属又频说盛世的不是,难免被怀疑成蓄意报复。
警方、品牌方、第三方机构调查过后,不约而同地表示只是意外。
保险公司和品牌方支付了高昂的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