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不是敏感又多疑?当她不愿拆穿时,除了配合他演戏还能怎样呢?
即便拆穿了,她的执念就能自然地放下了吗?
他在她心里扎根又发芽,难以撼动。
她没反驳,只是抱住陆斳珩,无视他重重蹙起眉头,用近乎卑微的语气求他:
“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傅承屹。靳珩,我什么都能给你,求你帮我。”
喷吐的烟雾袅袅升腾,越发稀薄,近乎透明。
一如他的心。
陆斳珩失望透顶,前所未有的冷漠语气中,还夹杂着浅淡到听不出的哀痛——
“你难道根本不会在乎我哪怕一点点吗?
不会想到我每帮你一次,都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乔雅昕抬起泪眸望着他,勾他脖颈想去亲他。
陆斳珩倒吸一口凉气,眉毛拧作一处。
乔雅昕这才意识到什么,忙去脱他大衣。
浅色衬衫上血迹斑斑。
她颤抖地解开衬衫纽扣,一整个惊叹住了——
满身鞭痕,又深又重。
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在撕裂。
触目惊心!
纤白细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鞭痕,她问:“你父亲打的?”
“嗯。”
“下手可真狠。”乔雅昕给他系好扣子,“还好没把你赶去非洲,不然……”
“还好?”他不可思议地凝着她,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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