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次失控,是在陆老太太寿宴上……寿宴、打架、强吻。
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盛南伊恼羞成怒,攥紧拳头朝他捶去。
却被傅承屹牢牢抓住手腕。
男女力量如此悬殊,她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得,被他轻轻往前一拉,她便直接撞了过去。
娇嫩的粉唇,猛地一下贴上他的唇角。
莹白小脸顷刻赤红,男人显然也没有料到,微微失神。
盛南伊惊慌失措,立刻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傅承屹的唇抿了又抿,依然抑制不住地上扬。
静谧无言,尴尬中弥漫着一丝暧昧。
终究,唇角一压再压也是压制不住,傅承屹索性放任那声轻笑从喉间溢出。
笑得她面红耳赤,又是烦躁又是懊恼,拿脚使劲踹他,“别笑了,我饿了,快去做饭!”
男人含笑的眼眸,涌起一层春水似的,柔和中激荡起涟漪,温柔旖旎,盈盈润润地望着她。
傅承屹右手撑住脑袋靠在床上,慵懒而闲适,“我们之间不存在聘用关系,我不是你的厨子。
婚也离了,我也不是你的家庭煮夫。
要我做饭,总得给我安上个正儿八经的名头吧?”
盛南伊简直要气笑了,却不失理智,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上钩,还好她不是没得选。
“不用你,我自己去做!”
盛南伊套上拖鞋,跑得飞快。
身后又传来一阵低笑,丝丝缕缕钻入她的耳膜,钻入她的神经。
盛南伊恼极了:傅承屹什么时候那么爱笑了?笑吧笑吧,笑死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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