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靠在老板椅上拿腔作势,“为什么不让我找琼斯夫妇?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这可不像你傅承屹的作风。”
“因为我已经拿到地址了。”
“呵——只准州官放火?”
“你确定你的人会做得比我更谨慎效率更高?”
一句话把她噎成哑炮。
傅承屹的能力毋庸置疑,各种意义上的。
就拿计算机来说,没上过一天课,随便看几本书,入侵系统就跟呼吸一样简单了。
盛南伊一沉默,傅承屹就心慌,总觉得她正把他肖想成蔫儿坏的心机boy,硬生生拉回她的注意力,“你该不会以为我整天什么都不做专给使苦肉计吧?
盛南伊,老实说,你更喜欢一个遇事只会惊慌失措的男人,还是一个能及时提供最优解的男人?”
答案不言而喻。
她翻着白眼嘀咕:“没见过把有心机说这么清新脱俗的。”
“那你先听听也不迟。”
盛南伊以为他要说琼斯夫人的事,谁知傅承屹话锋一转,说起了白家,“白家重男轻女,白准也不例外。原本白安馨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变成当家人,怎奈白家男人短命。”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高屋建瓴,结果就这,不屑道:“这我知道。被寄予厚望的白家小少爷自幼多病,没活过十岁。
白大少虽然是私生子,但人中龙凤,有望培养成接班人,可惜命丧水库。不过很多淹死的人都熟悉水性,这也解释得通。
白准突然中风,那些叔伯家的男丁良莠不齐不说,都没有继承他衣钵的魄力,所以只剩白安馨。”
两人对视,盛南伊恍然,“你在怀疑她?不对,你在打白家主意?”
傅承屹笑得云淡风轻,“区区白家不值得我花费心思。”
白安馨精明能干,野心勃勃,可正如盛南伊所言,白家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只是要搞清楚谁在借着白家起浪,浪要往哪边打,上不上岸。
盛南伊手撑在桌上,目光幽怨,“傅承屹,你这样搞得我很被动。”
她向来喜欢主动出击。
再说白家挑衅在先,她断不可能吃了哑巴亏,新仇旧怨一并结算才对。
“你明敌暗,谨慎为好。”
盛南伊嗤之以鼻,“我还能怕她不成?”
堂堂盛南伊要避人锋芒,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灵动鲜活的模样宛若盛宠呵护下的娇花,勾得人心神微漾。
傅承屹笑得漫不经心,极为宠溺,“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天塌下来也由我也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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