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输了比赛,不仅拿不到文魁令牌,也会丢了他安王震慑南境十三州的名声,还会让燕国皇室跟着蒙羞。
云溪这计谋,比他狠辣多了。
安王看破云溪的谋划,便不再说话,如此还能保有几分颜面。
云溪见安王不言语,便知道安王中毒,根本不敢和南宫长情比武切磋。
她便以退为进,恭敬对安行礼道:“看来殿下今日怕是身体不适,所以无法和南诏郡王切磋。
小民身为燕国人,如今殿下既然想要一雪前耻,找机会与南诏郡王比试,小民应当鼎力相助。
小民愿意交出文魁令牌,成全殿下明日和南诏郡王比武的决心!”
云溪说着,将手中的令牌递了出去。
然而她这一番话,却把安王气的不行,他是为了国事来讨要令牌,如今却被云溪安上一个想要和南诏郡王私斗的名头。
私斗也就算了,她还偏偏做出一副忍辱负重,被他权势欺压,不得不将令牌送给他的可怜模样。
他安王今天要是真的敢拿了云溪这文魁令牌,他多年树立起来的名声和威望绝对就被云溪搞臭了。
安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生气。
“云溪兄台,这令牌你收着吧,我不需要。”
安王说出这话,心脏还被云溪气的碰碰直跳,安王神色气恼,云溪这小女人,当真是睚眦必报,将他吃的死死地。
云溪却继续将令牌往安王面前送:“别啊,殿下收下吧,云溪可不敢藏私。”
安王:“……你拿回去,本王说了不要就不要。”
云溪听了安王的话,这才笑着将文魁令牌收回来。
“安王殿下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来不会再抢夺我手上这枚令牌了吧。”
安王看着云溪得意的神采,心中对云溪升起一股莫名的无奈,他现在当真拿云溪一点办法也无了,他只得道:
“云溪兄台的令牌,本就应当由你自己处置,是本王强求了。
凛冬,我们离开。”
安王说完,转身离开。凛冬瞪了云溪一眼放了句狠话,也跟着安王离开了此处。
凛冬和安王离开了,一群武者却并未离开,他们还不死心,不怀好意的看着云溪,想要争夺她手中文魁令牌。
南宫长情却笑了一声,他展开扇面,眼含杀气略过众人。
“这枚文魁令牌是本郡王的,你们是想要和本郡王作对吗?”
众武者道:“郡王手中已经有一枚武魁令,不如将这云溪手中令牌让给众人。”
“就是,郡王你拿着令牌也是无用。”
南宫长情却并不让步,他冷笑一声:“是吗?想要令牌,就出来跟我斗一场。
只要赢了我,你们自然能得到令牌。”
众人听了他的话,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可是有武者贪心的想要令牌,仍旧不愿意就这样离开。
南宫长情挑眉:“看来,是有人想要留命再此了,是你吗?还是你?还是你呢?”
被他指中的人纷纷摇头后腿,他们可不敢跟南宫长情打,南宫长情功夫诡谲,出手必杀人。
南宫长情冷笑一声:“既然不想留命,就别再挑战本郡王的耐心。退开吧,否则休怪本郡王不讲情面。”
众人不敢和南宫长情比试,只得让开一条路,眼睁睁看着南宫长情带着云溪离开。
云溪跟在南宫长情身边,到了安全的所在。
她遵守约定,拿出文魁令牌递给南宫长情。
南宫长情却并未收下:“我是受人之托帮你解围,并非是为了令牌而来。”
云溪笑问道:“这倒是稀奇了,南湘居所中何人能请得动郡王出手呢?”